那幾人,是合城的地痞流氓。”
“雖然我們給了那幾個小流氓錢,但是那幾個小流氓也不知道我們是誰?”
“所以這事就成了無頭案,而鴿子會的人更是直接認為幾個小流氓在為自己脫罪,應該重懲。”
“時間一長,這事兒就慢慢過去了。”
“倒也沒牽扯出我們父子!”
“多虧當時我出的主意,喬裝去找的那幾個流氓!”
“所以,流氓們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我兒子!”
“嘿嘿,我聰明吧!”
傅秋語小臉映著寒光,櫻唇一抿,
刷刷刷,
三根牙籤齊齊甩過,直接刺在顧三炮的另一隻手腕的筋上。
疼得顧三炮嗷嗷嗷三聲慘叫!
窯洞晚上的大牛幾個,這回倒沒有被慘叫震的心肝顫!
直呼:
“姑娘揍的好!”
真話符繼續發揮強大的威力,
這回不到三秒鐘,就把顧三炮手疼的注意力轉移到說真話 上了。
“再後來,我們父子又開始想招,怎麼樣才能追到簡小雅?”
“覺得正常追肯定追不到了。”
“我就問我兒子,能不能從女人身上下手?”
“當時,我兒子一拍大腿說,可以從女人身上下手。”
“後來,我兒子找了一個供銷社的人,叫什麼梅,對,賈玉梅的姐姐出的主意!”
“那主意老好了!”
“汽水裡放點小作料,真好。”
“後來聽說,賈玉梅那家人都來了,簡小雅的物件也被推下了山崖。”
刷刷刷,
三記牙籤疾風勁雨般掃來,深深刺入了顧三炮的腳筋處。
疼的顧三炮只嗷叫了一聲,便忙著說起了真話。
窯洞外大牛嘆了口氣:
“連叫喚都沒有底氣了。”
“看來被扎麻木了!”
“簡小雅一醒來,我兒子就說他非禮了簡小雅!”
“這女人等了那男人一個月,最後還是嫁給了我兒子。”
“嘖嘖嘖!”
“不過,這簡小雅就是命不好,剛生下孩子沒多久,就死了。”
“後來,那簡小雅死了之後,沒多久,就娶了叫賈玉梅的女人,這女人長的就是晦氣,我不太同意,但 是我兒子非得同意。”
“他說非得娶那個賈玉梅,不然,不然,他得吃花生米。”
“當下,我就知道了,上次辦簡小雅那事,賈玉梅拿捏住我兒子了!”
“後來,我也就睜一隻眼兒,閉一隻眼兒了。”
“自從我了開京城後,我和我兒子就斷了聯絡。”
“我還是真怕連累了我兒子!”
一個個的狗東西,
都欠了她父母的賬,
不對,欠了她父母的血海深仇!
刷刷刷!
三記牙籤一齊迸發,刺入了顧三炮的另一隻腳筋處,
疼得顧三炮是一陣陣的慘叫!
窯洞外的大牛:
這又扎醒了,不麻了?
這顧三炮跟鬧著玩似的,一會叫一會兒不叫的,
跟個神經病似的!
等顧三炮疼的喊的嗓子都啞了。
傅秋語再次逼問他:“幫你的同學是誰?”
(實在寫不動了,小可愛們!我還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