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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找,也許還有機會,越晚,越是沒機會!”
阮林風如夢初醒,他開始查詢打聽這個明星,發現,她不叫黃詩詩,而是叫雲蔚。
他打電話找人,但見不到人,他只能等機會。
後來,
聽說南方有一個大型的賑災義演,有種花國比較有名的女演員,其中,就有云蔚的演出,他和簡一軒說了一聲,也和傅秋語說了,讓他們幫忙盯著超市,他直接飛了南方城市。
在大型演出現場,
他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雲蔚。
但他不確定,
畢竟過去多少年了,多少的花開花落,足以改變了一個人的習慣和性格、聲音,還有容貌。
趁著獻花的時候,他也買了一束玫瑰花,他走到雲蔚面前,輕聲問了一句:
“你是詩詩嗎?”
只一句話,
雲蔚的眼眶就紅了。
之後,
她看著愈發風流侗儻的阮林風,抹了抹眼角,禮貌而疏離道:
“這位先生,你可能認錯人了!”
說完,雲蔚繼續和別人說話,根本不再和阮林風說話。
而剛才透過阮林風的細心打量,他真的發現了雲蔚的左眉梢的確有一顆小小的眉心痣,他不覺得自己認錯了人。
可是很多人湧上前來,爭先和雲蔚握手獻花,激動的人潮已經將他擠了出來。
隔著人潮,他與雲蔚相望,生平第一次感覺時間如此熬人。
演出結束,
阮林風等在化妝間門口,他還要見雲蔚。
但,
雲蔚沒有見他,說是不方便,也沒有時間。
阮林風沒有放棄,還在等,甚至故意買了和演出團一樣的飛機,飛往了另外一座城市,他直接在電話裡跟傅秋語請了假。
這回,傅秋語說:
“這次你的任務,就是把阮嬸嬸追回來!”
阮林風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除了有一個令人糟糟糕的父親之外,人生一切都還好。
他還有這麼多的朋友,
不對,
他們都是他的親人!
好在,老天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
他覺得自己還可以支稜起來,何況,他已經見到了黃詩詩了,大約他認定那雲蔚就是黃詩詩。
甚至,他還看到了小時候,黃詩詩的習慣性小動作,愛彈小手指。
小時候,
黃詩詩閒得無聊,還有在聽他吹口風琴的時候,就喜歡用大拇指彈小指玩。
是她!
是她!
是她!
他篤定就是她!
可是,為什麼為她卻說,不認識自己!
另外一個城市到了。
阮林風依然在演出後,給她送花,依然問她一遍,
“你是詩詩嗎?”
他不敢弄的動靜太多,怕影響了黃詩詩的名聲。
雲蔚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像一波深潭,駐滿深情與懷念,她扭過頭,淡淡回了一句:
“我不是。”
然後,雲蔚就和其他同事一起走了。
接著是第三個城市的演出,阮林風依然沒有放棄,又乘坐了與演出團包下的飛機,和他們一起到達了第四個城市。
換了一身妝束的阮林風,依然捧著花,問了雲蔚一個不一樣的話題:
“我一直在等你,希望你能回頭看看我?”
他眼中盡是希冀,還有一層灼灼的淚光。
雲蔚沒有回他一個字,而是低下頭,連花都沒有要,匆匆離開了舞臺現場,誰也沒有注意,有一滴淚落在她的指尖,灼熱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