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驚惶。
第一槍,空槍。
第二槍,空槍。
第三槍……
比伯的心一次又一次提起,又一次接一次放下。
他此刻已經沒有心思去細想秦斯雨剛才的第二個選項有多詭異,他只感覺自己的心懸在了懸崖半空,以為會掉下去時繩子緊了下,以為得救時繩子又放鬆……週而復始的戲弄,足以讓人崩潰。
終於在第十槍,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比伯腹下的男性特徵上,男人那雙漆黑冷漠的鳳眸掠過一抹殘虐的嗜血,被比伯看在眼裡,他瞳孔驟縮。
眼見那根修長勻稱的食指要緩緩扣下扳機,比伯心裡莫名慌亂:“秦斯……啊!”
“嘭”的一聲,槍聲掩蓋了按下扳機的聲音,隨之而起的是比伯悽慘的尖叫,混合著剛才的槍聲,空氣中的扭曲氣息隨著血腥味擴散。
槍口還冒著煙,秦斯雨看著幾近暈過去的男人和他血淋淋的下身,眉目不動的放下槍扔到後面。
謝言被這一幕給驚得下身一涼,差點忍不住去捂住自己的小兄弟,幸好在最後一刻忍住了。
眼見槍朝著自己的方向扔了過來,謝言一臉牙疼的接住,想扔又捨不得扔。
雖然它剛才射殺的地方有點變態,但這新型手槍謝言饞了好久都沒機會弄到,這會兒到手了,就算它剛才去掏大糞了,他也要捏著鼻子給它洗乾淨!
因此謝言喜滋滋的接住了槍,擦了擦槍口就往自己的懷裡踹。
周毅似有若無的瞥了一眼他藏的位置,眼裡泛過一抹精光。
比伯很快被人弄醒,他感受到身下的劇烈疼痛,粗獷的無關一陣扭曲。
“秦!斯!雨!我跟你不共戴天!”
成為一個太監,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絕對是最大侮辱。
清冷的目光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秦斯雨薄唇微啟:“事情還沒結束,說這話太早了一點。”
掀眸看向一旁的周毅,周毅瞭然的點點頭,抬起雙手輕輕拍了拍。
很快門口出現了幾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那結虯的肌肉就像一座座小山峰,竟是比比伯身上的肌肉還誇張。
大漢是純種黑人,跟比伯這種純種白種人對比起來是極致的色差,黑白分明,格外顯眼。
比伯一開始還沒明白秦斯雨到底想幹什麼,直到那些大漢靠近他,將他的衣服脫掉,並且動作不懷好意的在他身上游走,他的臉色駭然,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渾身發抖:“你們想幹什麼!讓開!別碰我!讓開!”
男人的怒吼和慌亂驚天動地,秦斯雨已經轉身離開。
比伯透過縫隙看著秦斯雨離開的背影,崩潰了:“秦斯雨!殺了我!我求你殺了我!啊!”
謝言諷刺一笑:“自作孽,不可活。”
嘴裡不乾不淨,物件還是沈諾,他不倒黴誰倒黴!
老大本來都沒準備這麼折辱他,只想給他一個痛快,是他自己上趕著討嫌。
這不,報應來了。
謝言看著這辣眼睛的一幕,眼裡劃過一抹嫌惡,轉身走了。
痛苦的吼聲被門隔絕在了地下室裡,謝言跟上秦斯雨。
“老大,接下來該怎麼辦?”
秦斯雨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火紅的天空,低聲:“天該變了。”
一語雙關,謝言沉默下來。
很快門口的守衛來通傳:“秦老大,m國國防部部長求見。”
“不見。”
沒過一會兒,守衛又進來通傳:“秦老大,m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求見。”
秦斯雨看向守衛:“就算m國總統來也跟我沒關係,懂了嗎?”
守衛心裡一緊:“懂了,秦老大。”
轟得過癮的林錦軒一進門就聽到秦斯雨這句話,微一挑眉。
“阿雨,你心情不好啊?”他一屁股坐在他對面,捏起一個茶几上的陽光葡萄扔進嘴裡,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看輕秦斯雨:“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能讓這位爺不高興,也是一種本事。
秦斯雨低頭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眼見一個腦袋好奇的湊過來,他一把將手機合上,掀眸看向某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人。
他涼涼一勾唇:“阿軒,你好像不記得了,我這個人有個毛病,我一不高興,就想讓所有人都陪我一起不高興。看來你是想犧牲自己來陪我了,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林錦軒沒說話,只是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