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見手心裡的傷都被處理過了,她就沒有做多餘的事,小心翼翼的放下他的手。
聽到他的話,她白了他一眼:“跟誰學?你嗎?”
秦琛勾了勾唇:“求之不得。”
宋雅冷笑:“不是不讓我學嗎?現在又求之不得了,雙標狗!”
秦琛微微眯了眯眼睛:“罵我是狗?”
他伸手想牽住她的手,被她躲過了,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她牽起了他沒受傷的右手。
“嗯,”她道:“屬於我一個人的狗。”
秦琛覺得自己應該生氣,但他生不起來,也就放過自己了。
他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少胡說。”
宋雅眼裡含笑:“不然我去找別人?雖說我年紀大了點,但我保養得好,有的是小鮮肉爭著搶著要我包養。對了,上週我跟婕婕出去玩兒,還碰到一個一米九幾的大帥哥問我要微信了呢,你說我要不要跟他試試?”
秦琛俊臉徹底黑了,他冷冷一笑:“你試。”
試試就逝世。
他會讓她知道紅杏出牆多麼不可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雪為什麼那麼冰。
宋雅將人壓在纖塵不染的車上,笑得眉眼彎彎:“還是不了,我老公有錢有顏有身材,我挺稀罕他的,丟了西瓜撿芝麻這種事我可不幹。”
秦琛想繃住臉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但對上她含笑的眉眼,他還是沒繃住,薄唇不可抑制的上揚。
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
宋雅偏頭親了一下他的臉,然後將他從車上拉起來。
“走,看兒子去!”
秦琛眉頭輕蹙,拉住她的手將她反壓在車上,鳳眸深深的凝望著她:“你就這樣走了?”
宋雅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男人扯了扯唇,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這樣。”
話語消弭在兩人唇齒之間。
陽光輕照,柔和而溫暖,宛若撥開雲霧見雲天,綠葉發芽,花兒冒蕾,欣欣向榮的美好。
——
醫院。
秦斯雨醒來時,沈諾正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司事務。
陽光映照下,她白皙清麗的面容愈加白皙精緻,氣質溫婉如水,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的涵養,如同古時精心培養的世家嫡女,儀態萬千。
她長得美,但最吸引人的卻是她身上那股高貴優雅的氣質,乾淨如水,卻堅韌如竹,柔外內剛,極致的矛盾,極致的誘惑。
覺察到他的視線,沈諾從枯燥的檔案中抬起頭,對上他柔和寵溺的目光,怔了一下,很快回神,放下手中的電腦,來到病床邊。
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
她坐在床邊:“感覺怎麼樣?”
他沉默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抬手撫上她的臉頰。
沈諾握住他的手,低聲問:“怎麼了?”
男人手輕輕摩挲她白嫩細膩的臉頰,輕眨眼眸,聲音清冷沙啞:“不是夢。”
沈諾愣了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拉下他的手,沒等他眼裡的光暗下去,她俯身吻在他額頭。
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帶任何情慾的氣息,卻讓男人無比心動。
她的手是那麼小,可握住他手的時候又是那麼暖,暖到心底寒冬一瞬豔陽,暖到無邊黑夜剎那白晝。
奔走在無盡荒野中,他的救贖終於捨得予他回眸,他的寶貝終回懷中。
秦斯雨輕輕闔眸,死死回握住女人那隻小巧溫暖的手,彷彿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再也不會放開。
“你要快點好起來,”她聲音溫柔:“我不喜歡醫院。”
他應了她:“好。”
門外,宋雅一臉激動的掐住秦琛的胳膊,掐得他生疼。
這會兒他可一點沒客氣,捏住她的下巴就朝她親了下去。
宋雅手陡然一鬆,瞪圓了眼睛,剛想掙扎卻見男人似有若無的瞥了一眼漏了半天縫的病房,示意她:小聲點。
宋雅氣,臉蛋扭曲,惡狠狠的瞪著他,眼神充滿警告:我勸你做個人,
男人無聲笑了一下,攬著女人的腰將她壓在牆壁上,在她耳邊低語:“你剛才掐疼我了。你之前不是說疼得話要躲嗎?我躲不開,只好用這種方式提醒你了。”
“雅兒,”他輕聲吐息,“我疼。”
宋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