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樣子,心情更好了,好得甚至多吃了一碗飯,最後把自己吃撐了。
秦斯雨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貪吃的下場。”
沈諾立刻扭頭看他,只見某人剛才那將自己氣成河豚又憋氣的模樣但是沒有了,反而有點幸災樂禍,心情肉眼可見的美麗。
沈諾微微眯了眯眼睛,繞過餐桌來到他面前,雙手撐在他身側,直接將他困在了自己懷裡。
秦斯雨一動不動,甚至稱得上有點漫不經心的抬起頭跟她對視。
“怎麼了?”他直接將她剛才的話還給了她。
沈諾緩緩靠近他,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幾乎要貼上了,沈諾才停住,唇角微微勾起。
“秦大少爺,”她清澈得宛若泉水的眼眸含著絲絲笑意,語氣挑逗:“邀請你跟我一起做個運動,約嗎?”
秦斯雨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抬手用力扣住她纖細的腰身,沈諾控制不住的貼上她的胸膛。
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薄唇微啟,聲音磁性而清冷,又帶著一絲絲的誘惑:“你指的運動是哪種?這種嗎?”
說完,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微微側臉,吻上她的唇。
柔軟相觸,溫度相傳,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無處可逃,更無處可躲。
餐廳裡的溫度緩緩上升,旖旎曖昧的因子充斥著每一寸空氣,只叫人暈頭轉向。
俊男靚女,氣質出眾,清冷尊貴的男人深深的吻著他懷裡同樣清冷美麗的女人,深情繾綣,構築一幅美麗迷人的畫卷。
肺裡的空氣被全部吸走,沈諾宛若一條窒息的魚掙扎求生,不停的從男人嘴裡汲取氧氣,男人彷彿被愉悅了一般,毫不吝嗇她的索取,甚至溫柔寵溺的安撫著她,引導她徹底進入她的世界。
身體的力氣漸漸被抽走,他就是一朵染著劇毒卻又妖豔無比的罌粟,明知危險,卻在一沾染上之後就永遠都無法戒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自己沉淪,從此身處地獄,享受著以死亡慢慢侵蝕換來的短暫快感。
身體無力的軟倒在男人身上,男人終於捨得鬆開了她,沈諾靠在男人肩膀處大口大口的呼吸,彷彿魚兒回到了海洋,鳥兒回到了天空,她也真正活了過來。
秦斯雨的呼吸只略微有些紊亂,他輕輕撫摸她柔順的長髮,低啞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雖然我也很希望跟諾兒進行這種運動,不過剛吃飽就劇烈運動對身體不好,諾兒還是忍耐一下吧,嗯?”
沈諾:“………”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真是自己挖個洞自己鑽,自掘墳墓。
秦斯雨這個一肚子壞水的腹黑男,白瞎了那副清清冷冷的俊眉謫仙長相。
如果鄭修傑知道沈諾此刻在想什麼,一定忍不住大呼贊同,給她比個大拇指。
精闢!
秦腹黑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吃人還不吐骨頭的修羅,可怕得很。
這一天沈諾慘敗,在她緩過來後還被某個無良的男人千哄萬騙的去後花園裡散步了近一個小時,逛得她肚子裡的食物徹底消下去,兩人才回去。
沈諾發誓,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她再也不調戲某人了。
根本不是一個段數,自討苦吃的活兒還是少幹為妙。
沈諾安分守己了一晚上,在企圖逃脫主臥無果之後,被某個男人摁在懷裡當抱枕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嗯,神清氣爽,十分滿足。
她木然的坐在床上,想了一下這其中的緣由,最後什麼都想不明白,她也不為難自己的腦子,直接將它拋之腦後。
洗漱完之後,沈諾穿好衣服下樓,只見大廳裡的沙發上,男人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手上拿著一張報紙,臉色清冷而沉靜,疏離冷漠的氣息在陽光的映照下柔和了幾分,長長的睫毛輕輕垂落,宛若蝴蝶休憩,翅膀宛若兩把小扇子,輕輕遮住那雙深邃幽暗的鳳眸,宛若一副靜止不動的水墨畫,讓人的心莫名的平靜下來。
沈諾腳步頓了一下,隨即抬步走了過去。
“早。”
男人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報紙:“早。”
兩人平靜的吃完早飯,沈諾道:“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好。”
他答應得乾淨利落,反而讓沈諾有點詫異。
秦斯雨輕嘆了一口氣:“我沒有要囚禁你的打算。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我的囚犯,所以你不必用那種我一定會犯法一樣的眼神在看著我。”
沈諾微微挑了挑眉:“你多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