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調配的血液配送速度夠快,在抽到800ml時就停止了血液輸送,換成了調配的血液。
秦雪臉色和嘴唇都蒼白得毫無血色,渾身出著冷汗,手腳冰冷,呼吸急促,整個人已接近暈厥。
謝言來彙報時,男人眼睛都不眨,只定定的看著急救室。
謝言只好自作主張讓醫生照顧一下,別讓人一下子嗝屁了。
三個小時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過去了,期間F國總統帕里斯攜帶其夫人過來了,秦斯雨臉色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什麼都沒說,卻讓帕里斯一陣頭疼。
看這架勢,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回去的路上,帕里斯想到秦斯雨那張冷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其夫人瑪德琳也面帶擔憂:“閣下,這件事恐怕不好解決。格林威閣下和麗薩夫人至今未到場,這可怎麼辦?”
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這個意外是怎麼發生的,但事發地點在總統府,就衝這點,他們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更何況這還涉及他國元首,一個弄不好,就是兩國之間的和平共處問題。
帕里斯冷哼了一聲:“他們自己作死,還要連累我,活該!”
瑪德琳哭笑不得:“事情還沒查清楚,你別那麼早下定論。”
帕里斯撇了撇嘴:“這還用查,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麗薩那女人搞出來,不信你就等著瞧。”
瑪德琳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帕里斯這才想起自己年輕時跟麗薩的那段破爛事,輕咳了一聲。
“你看看你,又生氣了,這都多久的事情了。”
瑪德琳冷笑:“哦,誰讓我小氣呢。”
帕里斯:“………”就頭疼。
這邊還在苦惱,引發衝突的女人此刻卻躺在酒店的溫泉裡,一臉的享受。
目光瞥到從門口進來的男人,她有些漫不經心:“事情解決了?”
格林威看著女人慵懶的模樣,皺了皺眉:“我讓你拖住她,沒讓你動手,你在給我找麻煩。”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麗薩搖了搖酒杯中的紅酒,似笑非笑:“我是不小心跌了一下,她為了救我才摔倒酒塔裡,可不是我推她,宴會上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格林威靠在牆壁上看著溫泉下的女人,冷笑:“你還真豁的出去,也不怕進醫院的是你自己。”
“那不是更好?”麗薩撩了撩自己的頭髮:“我本來也是這樣打算的,傷害一國總統女人,這個罪名,夠她吃一壺了,不管是誰都保不住她,可惜,被她破壞了。”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聽說已經搶救幾個小時了?敢搶我女兒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咎由自取!”
格林威並不關心這個,他只關心利益:“你確定溫妮真的能拿下時子凡?別讓我功虧一簣,華國秦家可不好惹。”
說起自己的女兒,麗薩的神色溫和下來:“溫妮跟他一直都是好朋友,事後就算他醒來生氣,也不會遷怒於她,你就放心吧。”
格林威頓時放下心來。
然而他們誰都沒想到,事情遠不像他們設想的那樣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