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些許的蒼白，眉眼處的疲憊似乎較之前幾天更甚。
她頓了片刻，道：“如果有需要的話。”
“嗯。”秦斯雨鬆開了她的手。
沈諾拿著手機，轉身就走了。
她走了之後，秦斯雨站在原地許久，久到謝言忍不住來找人，他才離開。
“走吧。”
謝言看了一眼他剛才一直盯著的方向，卻什麼都沒看到，眉頭微蹙，跟了上去。
“現在情況如何？”秦斯雨坐在車上，閉著眼睛問。
“其它人都已經解決了，但有一個人比較麻煩。”
“誰？”
“紀殊。”
秦斯雨驀地掀開了眼睛：“司翊陌上次沒把人抓到？”
“嗯，”謝言道：“被他跑了。”
秦斯雨眸色一深：“司翊陌當初為什麼要抓他，弄清楚了嗎？”
“還沒有，不過據我所知，司翊陌和紀殊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尋仇應該不太可能，或許只是好奇，畢竟這些年的傭兵除了紀殊，其它人也就一般。”
秦斯雨黑眸微眯，片刻後，他薄唇微啟：“據說司家老家主年輕時曾經有過一個深愛的女人，後來因為家族原因被強行拆散，司老家主迫不得已娶了司翊陌的母親，司翊陌的母親之後，在一次宴會上，司老家主不知為何又跟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當時司翊陌的母親大鬧了一場，惹得人盡皆知，那個女人也自那之後直接銷聲匿跡。後來司翊陌母親早產死亡之後，司老家主立刻派人去尋找那個女人，最終卻無極而返，一年後那個女人去世，據說留下了一個孩子。”
謝言微愣：“您是懷疑那個孩子就是紀殊？”
“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