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炮友其實也不太準確,他想跟她談情說愛,可她只饞他的身子。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色。
沈諾又摩挲了一下他的臉頰,滑滑嫩嫩的,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淨柔軟,讓人有種想一直捏下去的衝動。
再看那雙漂亮的鳳眸,長長的睫毛濃密又捲翹,像個洋娃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清冷的氣質由內而外夾雜著纖塵不染的矜貴,彷彿謫仙一般乾淨高冷,如雪一般冷冽潔白,看起來就很讓人賞心悅目。
他的氣質長相完美長在了她的審美上,沈諾覺得自己就是個俗人,拋開過往的一切,拋開情感的枷鎖,隨心走,她很願意跟這樣一個男人當情人。
但兩人互為情人的前提是,雙方都沒有感情的負擔。
而他的感情太厚重,她承受不起。
她親身體會過愛而不得的痛苦,所以更不願讓別人也去體會。
很殘忍。
但有些事,也不是她想快刀斬亂麻就能斬得掉的。
他的偏執,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秦斯雨,”她問:“如果我讓你放了溫妮,你會放嗎?”
“只要你想。”
“那如果我想要秦雪的命呢?”
“給我一段時間。”
“為什麼要一段時間?”
“還你一顆乾淨的腎。”
沈諾一怔,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下來:“什麼意思?”
“沒什麼,”他垂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深邃幽暗的眼底,“既然你不想睡我,那就算了。”
說著他鬆開她的手,欲從她的身上起來。
下一刻,沈諾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將他往床上一摁。
天旋地轉間,兩人的位置瞬間調換,她壓在他身上,他被壓在了床上。
秦斯雨怔愣住,俊美精緻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愕然。
沈諾手肘抵住他的脖子:“說清楚,還我一顆乾淨的腎,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秦斯雨不看她,垂眸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沈諾眉頭微蹙:“秦雪被你關在哪裡了?”
炎剔落馬之後,她曾經派人找過秦雪,卻一無所獲。
她曾經以為她是躲起來韜光養晦,可現在一聽男人這話,秦雪很有可能被他抓走了。
秦斯雨卻不說話,低垂的眉眼代表了他的沉默。
沈諾眼睛微微一暗,看著他因為剛才的拉扯而顯得凌亂曖昧的真絲睡衣,釦子已經被崩開了三顆,緊緻有力的胸膛半遮半掩,色情又充滿了誘惑。
她的手從散開的衣衫處伸了進去,從紅豆子順著腹肌往下滑,緊接著是人魚線………
男人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呼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
“秦斯雨,”沈諾勾唇,低頭在他耳邊低語:“秦雪在哪兒?”
“不……知道。”他的聲音輕喘。
沈諾動作一頓,扭頭跟他對視,卻見那雙清冷幽暗的鳳眸此刻染著一絲絲的媚,像是被褻瀆的謫仙。
“你是真想被廢嗎?”她問。
“你忍心嗎?”秦斯雨輕輕勾唇。
“你可以試試。”沈諾也笑,低頭咬在他白皙修長的脖頸上。
“嗯——!”
隨著低沉性感的悶哼聲響起,男人修長如玉的手驀地抓緊床單,越抓越緊,長腿也緊繃了起來。
氣溫不斷升高,女人一直在詢問他的答案,只要他不答案,她就一直折磨著他,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他的手被一條領帶綁了起來,掛在了床頭,明明可以自己掙脫,他卻一直乖乖聽著她的話,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等到沈諾徹底盡興時,男人已經暈死過去了,俊臉一片蒼白,呼吸微弱,被折騰得丟了半條命。
沈諾洗完澡出來,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和地上凌亂的東西,腳步一頓,抿了抿唇,還是走了過去,收拾了起來。
瞥了一眼昏睡過去的男人,她眉頭皺了皺,最後還是認命的進去,打了一盤水出來,給他擦身子。
他千斤重,想讓她抱著他去洗澡,簡直在痴人說夢。
她能給他擦擦就不錯了。
沈諾這樣想著,看著男人漂亮的身體上多久來的凌亂又曖昧的痕跡,她的心裡卻不免有些心虛。
胡亂給他擦完,沈諾給他重新換了一套被子,然後再進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