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這裡，從她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刻，他們之間就只會是漸行漸遠的結局，不存在另外的選項。
可她說了無數次，他都當成了耳旁風，不願相信，拒絕相信。
說到如今，她已經不想再去強調了。
她低聲：“嗯。”
秦斯雨聽著女人冷淡而沒有絲毫情感的聲音，抱著女人腰肢的手微微收緊，薄唇緊抿，濃睫垂落，在眼瞼處留下淡淡的剪影，宛若深秋的落葉，落寞而悲涼。
漂亮的水晶燈燈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擁抱著的影子，卻透著莫名的悲傷。
一天很快過去，夕陽西下，暖陽清照下的白雪聖潔而美麗，沈諾將一幅設計圖交給了華顏如今的代理老闆兼首席設計師——趙衍。
剛發完出去，沒過多久，趙衍就直接將電話打了過來。
沈諾按了接聽：“趙老闆，什麼事？”
“趙老闆”這個稱呼真是讓趙衍聽得差點心肌梗塞：“沈小諾，你少來，我早就跟你說了，等你將所有事情都解決了，你自己的公司，你就自己管，休想將這個包袱丟給我。”
沈諾可不承認：“華顏業績還是很不錯的，怎麼能是包袱？”
何止很不錯，簡直好到爆棚。
現如今，華顏這個牌子，已經是全球頂級奢侈品之一了。
“棲鳳”那件精湛的刺繡作品，將華顏的名氣打了出去。
但單靠一件作品，註定了無法撐起一整個公司，關鍵還在於後續的作品質量。
而華顏，最不怕的就是作品質量。
那些設計和用材，絕對是獨一份。
但再好的公司也沒用，趙衍生性不羈愛自由，就像一團風，吹到哪裡是哪裡，根本就沒有個定性的時候。
“我不缺錢，謝謝，”趙衍冷哼了一聲：“你的錢恐怕還沒有老子的多呢。”
沈諾嘆了一口氣：“是我格局小了。”
“切，”趙衍鄙視她：“什麼都能扯到格局，這跟格局有毛線關係，這明明就是你不負責任。”
沈諾：“……”你厲害，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