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一臉無語。
隔著手機,他幾乎都能想象得到那邊的死女人現在的表情。
一定是面無表情,語氣都沒變一下,但是說出的話卻能噎死你。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個女人氣死。
還有自己那個特助。
他這個老闆還有沒有威信了!
不行,他今天要樹立威信,必須要讓她知道,誰才是老闆!
剛這樣想,就聽手機那邊的人道:“通不過就算了,在國內混著也挺好的。”
白澤謙:“…………”
剛聚起來的小火苗,就這麼“噗呲”一聲,被撲滅了。
他語氣不滿的嘀咕:“你說不去就不去了,你還就必須去,不然我………”
最後還是沒底氣直接說辭退你,只能巴巴改口:“不然我就扣你獎金。”
一點都沒有威脅力。
沈諾複雜的心情都消散了,她嘴角抽了抽:“那你扣吧。”
白澤謙瞪圓了眼睛:“沈諾,你怎麼能這樣,還出爾反爾的!”
沈諾無語了:“白總,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澤謙冷哼了一聲:“我不管,反正你得把一個人給我帶出來,然後你再去法國。”
沈諾早有預料,她斜靠在欄杆邊,淡淡道:“行。”
她應得乾脆,白澤謙倒是愣了一下,微微挑眉:“你這次應得倒是挺爽快,是不是早就有預謀了。”
“你猜。”
白澤謙一點都不想跟她瞎扯:“不猜,掛了。”
說完就立刻掛了電話。
沈諾聽著那邊的忙音,嘴角抽了抽,無奈的掛了電話。
一轉身,就發現男人站在陽臺同樣房間的門邊上,一臉的漫不經心,神情淡漠如雪。
他就望著她,狹長的鳳眸寂靜無波,宛若浩瀚無垠的深海,晦澀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