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施施然追尤軻去了。
長腿一邁,沒走幾步,就追上了尤軻。
他攬住男人的腰,薄唇在他耳邊低語:“阿軻別生氣,我愛的人只有你。”
尤軻身體一僵,想躲開他,卻被他死死箍住。
尤軻沉聲:“紀殊,鬆手!”
“不要~”紀殊撒嬌似的將人壓在牆上,薄唇在他脖頸處輕蹭:“阿軻,我想你了。”
這可真不是一句好話。
尤軻身上僵硬如鐵:“紀殊,你……”
看到尤軻被紀殊扯進這個角落,所有人都心領神會的遠離了這個角落,不敢靠近。
沒一會兒,男人的悶哼聲就從角落裡響起,帶著尤軻咬牙切齒的聲音:“紀殊!”
“寶貝兒叫得真好聽~”紀殊的聲音充滿了笑意。
尤軻想掙扎,紀殊卻在他耳邊輕輕低語:“阿軻,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尤軻被紀殊背對著壓在牆上,一聽這話,掙扎的動作頓住,驀地扭頭看他:“什麼意思?”
紀殊薄唇微啟,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覺察到他身體輕顫,他笑了下,鬆開了他。
摸了摸他汗溼的臉,紀殊笑道:“你猜我剛才在沈睿身上看到了什麼?”
尤軻忍著躲開他的衝動:“什麼?”
“一朵墨色的……鬱金香。”
尤軻瞳孔驟縮:“墨……”
紀殊眼眸含笑:“就是你想的那樣。”
墨鬱有一個鮮有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特別鍾愛鬱金香,特別是墨黑色的鬱金香。
他曾經說過,他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如果哪天他真的認定了一個人,他就要把鬱金香紋在那人身上,讓他永遠都留有自己的痕跡。
那是一個比他還瘋的傢伙。
一個從來都清心寡慾無慾無求的男人一旦愛上某個人,對某個人而言,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災難。
如果是情投意合還好,如果不是……
紀殊笑得意味深長,那可就遭罪了。
那瘋子瘋起來,可是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