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殊漫不經心的用手帕擦著剛才拍手下臉的手,最後手一鬆,手帕落在了手下身上。
幾乎是在手帕剛沾上手下身上的那一刻,立刻就有人上前,將一直跪地求饒的男人帶了下去。
沒過多久,就響起了男人的哀嚎聲,再過了一會兒,重新恢復了平靜。
紀殊臉色都沒變一下,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直到處理完那男人的人回來,他才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處理了?”
“嗯。”男人沉穩的應了一聲。
“吃裡扒外的東西!”紀殊不悅的皺了皺眉:“阿軻,我最近脾氣是不是太好了?”
尤軻冷酷的臉映出一抹無奈:“是,您脾氣真是太好了。”
好到一個眼神,就讓人瑟瑟發抖。
紀殊一聽就知道他在說反話,輕哼了一聲,那昳麗的臉龐配上那傲嬌的小表情,真是國色天香。
然而卻沒人敢直視他,除了尤軻。
尤軻甚至還摸了摸他的臉:“別生氣了,不值得。”
紀殊被他摸了臉,也不生氣,甚至還靠在他身上,懶洋洋的看向那邊已經結束的戰爭。
“你看那人怎麼樣?”
他指的是沈睿。
尤軻看了沈睿一眼,眼神微沉:“不好惹。”
“我想也是。”紀殊贊同似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手癢了。”
“阿殊……”尤軻無奈。
紀殊委委屈屈的看著他:“不行嗎?”
尤軻:“………行。”
真是一位祖宗。
紀殊見他一臉無奈的表情,陡然一笑,突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阿軻,你不想我去打架也可以,不過……”
他白皙的手下移,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結上,語氣曖昧:“你要負責餵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