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親得全身發麻的明辰公主正大口喘著氣。
那泛著柔光的丹鳳眼,看著眼前暴戾炸毛的少年,以及他那那猩紅的眼尾。南明辰發麻發軟的舌頭,打著轉說:
“好好,好。不是下毒!!不是下毒!!是我錯怪了你,是我不對。
你先放我,下來。慕言........”
被佔了便宜的女子還未委屈,
那抱著女子香軟身子的人,還委屈上了。慕言那親得,耳鬢廝磨地如櫻似桃的紅唇,撅著,嘟嘟囔:
“明辰,你摸你摸。是不是?要不!我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我的心上全是你。
真的,真的,明辰你摸。我從不騙你!!”
額!!!!!騙人博同情的慕言,此時說起了真話,明辰公主卻是皺著眉頭,不信了。
那輕紗軟轎,卻落了地,宮女前來稟告:
“公主,府邸到了。”
.......
明辰公主打著顫,看著姿勢曖昧,衣衫凌亂,紅唇晶瑩的二人。嚥了咽口水道:
“好。知道了........”
明辰公主被緊緊攥著,用力按在胸膛上的指尖,艱難地輕抬。
一朵嬌豔的牡丹花,飛出。在慕言皇子,眼前轉了兩圈,慕言皇子那紋絲不動的手便鬆動了。
明辰公主,趕緊慌張地,站起了身。扯過少年的白衣,顫抖著手,體貼著幫其,將衣衫凌亂的衣衫重新,繫好。
好在天黑了,應是看不出嘴唇的異樣吧。
起身的明辰公主又摸了摸,小狼狗的頭道:
“慕言,你乖乖的。算是我,錯怪了你。”
而說著乖乖的小狼狗,卻一口咬住明辰公主衣袖上的羅袖。
南明辰,嘴角跳了跳:
“!!!!!!!”
只聽慕言,又鬧騰了起來:
“嗚嗚,明辰,嗚嗚,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嗎?嗚嗚............”
站著的紅衣女子,嘴角不斷抽搐,怎麼努力,也壓不住。
最後只無語地,看著轎頂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誰能告訴她。北夜國的風水是有多奇特,才能把他們皇子養的如此!!
如此像小奶狗!!”
明辰公主長這麼大,從來都是用嘴發號施令傷人。就是晚上揍人也是,真刀真劍,管你誰,仗著法術高,劍往脖子一橫就完事。
實在是沒有遇到過,會哭,會撒嬌,會打滾,如慕言這般難纏的人。
還偏偏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好言相勸,柔聲哄著!!!!!
那帶著笑的明辰公主,好言好語的說道:
“呵呵呵,慕言啊。男女有別,我是帶你走了。是出了那皇宮,但是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帶個男子進公主府吧!
你就先委屈點,住在旁邊的別苑裡。很近的,只一牆之隔。嘿嘿..........”
那咬著紅色衣裙的無賴皇子,就是不鬆口。他眉間的紅色額印,閃著紅光。
剛剛那個霸氣強吻的人,此時為了進公主府也是拼了!!!!
直接抱著女子的小腿,將那張楚楚可憐的白皙小臉,放在女子大紅的腿間衣裳上。
鮮豔奪目的紅色,映著他的臉,好看極了。
慕言心裡的小兒輕哼:
“開玩笑,我這輩子就是要變成一坨泥,賴在公主府裡,摳都摳不下來。
什麼北夜太子,儲君之位,未來帝王。天下統一什麼的,通通滾蛋,爬遠.....爬遠......”
市井潑婦遇秀才,
烈女怕纏郎啊。
女子大腿上,容貌絕塵的男子,繼續可憐兮兮地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公主,那你招我為婿好了。我不回北夜了。我給你相婦教子,穿針引線。。。好不好????
我不去當那個勞什子的北夜太子了。明辰,我給你當暖床的好不好??”
!!!!!!!
站著的明辰公主,板著著青筋暴起的額頭,咬牙切齒地道:
“不行!!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北夜國的儲君,你的婚事。
自是要,兩國婚書,豈可如此草率。”
依舊將無賴進行到底,只埋頭大哭的慕言皇子:
“....嗚嗚.....明辰,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