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微臣所知不會,應是完好的。”
南明羽還是不信,又向前近了一步道:
“那,那,慕言皇子,為何這樣暴躁?”
太醫:“可能是一時緊張,休息上幾天就好了。還是要讓底下的人小心照顧著。”
一直坐在首位上的明辰公主看著,遠處的床榻,伸出指腹,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看著窗外已經晌午的太陽。
嘆一聲,暗道,真是嬌氣的很。
自從接了這北夜皇子出宮後,自己已經幾日未精心修煉了。
一天一天的整日在這紅塵俗世裡折騰。
那丹鳳眼掃了眼自己的寢殿,自己的床榻。這下好了,這一句,一個臥床休息,本公主要去何處歇腳。
視線從層層床幔上移開,對著身邊的人伸出手。
一旁的青衫宮女,近前扶著明辰公主的手站了起來。她右手端端放在身前,目視前方,平淡的語氣淬著冰道:
“即日起,公主府閉門謝客。除風花雪月四使外,任何人不得進出。
慕言皇子就留在此間休養,江太醫你就守在殿外照應吧。南明羽你隨本宮一起,去後山閉關修煉吧。”
南明羽點點頭,榻上的慕言卻慌了神的喊了一聲:“.....殿下....\"
明辰公主沒有回頭,而是對著身邊的人擺擺手,烏泱泱的人,便有序地朝外間行去。
那丹鳳眼又掃了眼,還愣在一邊的南明羽道:
“先去去後山修煉,我與慕言皇子說幾句話。”
南明羽狐疑地皺著眉掃了掃,但還是退了出去。
之前明辰公主隔著這兩個屏風,總是覺得憋悶至極,想要派人將阻攔在她和慕言身前,像兩座大山的屏風搬走。
那種煩躁是來自靈魂深處的煩躁,下意識的就想衝破規矩禮儀,如惡獸一般想衝出牢籠。
但是此刻明辰公主再次隔著這,兩座如大山一樣,橫在兩人之間的屏風。只覺就該是如此,本該是如此的,之前竟是自己太過放縱自己了。
想來也是近來沒有潛心修煉的緣故,根基不穩了。
紅顏誤國,紅顏誤事啊....
紅塵不可貪,尤其是自己不可掌控的紅塵。
眼前的慕言就不是,她能左右,擺弄,且掌控的人。他是北夜人,北夜的皇子啊......
什麼是瞬間心死,此時躺在床幔後的慕言就是。
滿心都在叫囂,修煉什麼?修煉成神階去送死嗎???
!!!!啊啊啊!!!
來紅塵裡翻滾呀!!明辰。
帳中的慕言快速地,自香膩的錦被中坐起。右手間迅速變幻出,一個小鏡子拿在手中,對著鏡中做出一個忍人憐惜的神情。
又迅速地拉下他白色的中衣領口,然後那白皙的手,自帳中伸出。一揮間,床帳便掛了起來,露出裡間的人。
隔著兩處屏風的明辰公主,站在那其實是看得不真切的,只能看見一個隱約模糊的身影。
但是看著他那姿態,就能想象出此時的榻上之人。有多麼撩人.....
慕言一手虛虛地抵在心口,手卻落在衣衫上,是半點也沒有遮住他那裸露在外的胸膛。
即使隔得模糊,明辰公主都能大致看出那肌肉的線條,和凸起的輪廓。
他那額間的兩縷長髮就,落在裸露的胸前。一直沿著沒入到白色的中衣裡間。
那看著柔弱無骨卻,骨節分明的大手,說是虛虛捂著,不如說是虛虛指著。
慕言虛虛地,一個字一個說:
“明辰,我心口疼。”
站在屏風外的南明辰:
“太醫就在外間候著。”
額..........
榻上的人,又呆愣著說:
“明辰,我想哭。”
屏風處穩如泰山的明辰公主:
“想哭,就哭。本公主不笑你。”
額.........
床榻上的人捏捏自己的大腿,擠出幾點眼淚,帶著哭腔道:
“明辰,你變了。你兇我!!!”
額!!!!三米外的南明辰抽著嘴道:
“我沒有。你有傷在身,要靜養。我也要閉關半月。”
閉關!閉什麼關!!我們夫妻二人,閉門在榻,才好呢!!
這重來的一世,什麼天下太平,海宴河家國天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