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給我過來吧。”
月慧之一把拉過,這這我我,結結巴巴地碧沉月。
然後又拍了拍,還在乾嘔地紅花男。
用手比劃著,讓他站好。
新一輪的防線建成,這兩人剛剛蹲下去。
此時的碧沉月就跟村西頭,突然傻掉的二麻子一樣。
呆愣著,結結巴巴,顫顫抖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月慧之用手指戳了戳他:
“喂,傻掉了,還會不會說話了啊!!這也沒有口吐白沫啊!!!”
銀白月袍的女子,難得挑起了眼,清冷染上了一絲嫵媚。
似笑非笑地看著,同樣一身,銀白月袍的碧沉月。
他手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白瓶。
又哆哆嗦嗦地抖著,抖著,開瓶蓋。
不過他那手抖得跟棒槌一樣,最後還是月慧之看不過,幫他開啟瓶蓋。
又膩著笑,塞到他手中。
“吃吧,大郎,沒下毒。”
!!!!!!!!!!
哈哈,不知為何,這紅樓花草漫天,獨獨眼前這人有那麼幾分意思。
他總能頂著他這張,風流倜儻地臉,做些如孩童般痴傻地舉動。
而偏偏他本人還,愛裝灑脫。
“月,月慧之,你你在逛青樓!!”
碧沉月越忐忑吃癟,月慧之反而越開懷了。
“沉月太子,這裡不是青樓,是紅樓。你們男子逛的那才叫青樓。”
碧沉月撫了撫自己的心臟,氣喘吁吁道:
“不都一樣嗎?都是嫖。你你你你你為什麼來這!!”
呵!!這話問的。
還不如問,男人為什麼都好色呢!!!
月慧之哈哈一笑,便一本正經,無比坦蕩地道:
“人之初,性本色。食色性也,再正常不過啊!!難道你這個太子,沒有相好的?”
這話一出,本來被月慧之按著蹲在地上的碧沉月。
立馬跳了起來,指著月慧之,義憤填膺道:
“沒有,當然沒有。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很!!本太子,勤政愛民,閒時就看看醫書,哪裡有時間和女子私會!!”
“呵,那就沒有女子自薦枕蓆??”
“她們敢!!!且不說我母后治宮極嚴,就是我碧撫兒女,都潛心學醫。
哪家女子不想,有一日,能成為碧撫國的聖女。皇家子弟,那是國之典範,更要勤奮好學呢。”
呵!倒是冤枉了人家。
“咳咳,我就是來長長見識。免得魚目混珠!!”
說完月慧之的目光朝著中央的一群人看去。
罷了,反正已經暴露了。
還在愣神思索的碧沉月低著頭,月慧之卻已經從新的屏障中走了出去。
和碧沉月擦肩而過時,月慧之掃著某人的翹臀。頗為正經地對著碧沉月說:
“不過,我看了一圈,還是覺得你最合我的眼,嗯,弧度大小都不錯。”
!!!!!!!!
本就在愣神的碧沉月,聽著月慧之的話!!!!
大腦又是一片衝擊,今天碧沉月在紅樓裡走出去之時,不變傻都難!!!!!
“文小將軍,雪姐姐是為了才我和這位小哥爭執。文小將軍,莫要誤會。”
還沒傻好的碧沉月,捏緊自己的手,咬牙切齒地嘟囔:“!!!!!
月慧之你個負心漢,昨天還想摸我屁股。今天就在紅樓和別的男人,爭風吃醋,爭頭牌!!”
而廂房中央,一身戎裝的文澈,搭在冷菊身上的手,終於放了下來。
他帶笑的眸子看向,正在不斷點頭的雪媚子。
而文十九也趕緊湊到那冷菊旁邊道:
“公子,這位菊公子。能文善武,武藝高超。又長得好,就是讓他去看大門。
都能顯得咋們家大門,金碧輝煌啊。”
傻了半天的碧沉月,腦袋靈光了一會。
趕緊附和道:
“小將軍,這廝說的對啊。”
文澈卻對雪媚子道:
“夫人呢,意下如何?”
“什麼,什麼意,什麼何?讓他紅樓的人,看大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