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沒人的時候叫我子燁,好嗎?”姬子燁拉過蕭遙的手,溫柔的道。
“子燁……”
“哦,他去給景貴妃請安,你能遇到他也是最正常不過了。”
“子燁,那日,他在醇陽王府卻是見過雎國公主的。”蕭遙無不擔心的道。
“那又怎樣?很多人可是在雎國公主到來之前,都是知道安陽王府有個絕色婢女的。別人不知道,那高公子為此失去一隻手腕,相信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那個奴婢的。”
聽姬子燁這樣說,蕭遙也就釋懷。
當下又在梅園漫步了一會,姬子燁兩眼痴痴的看著蕭遙,摘下一朵梅花別於蕭遙的髮間,道:“這梅,這美,竟只有瑤瑤最是相配。”
姬子燁的話讓蕭遙的臉又緋紅起來。看姬子燁痴痴看自己的眼神,心裡不免就咚咚狂跳起來。腦中竟突地閃過那夜他親吻自己的情形,一陣心慌氣短竟是又排山倒海的襲來,怕自己的心境被姬子燁瞧出來,忙藉口自己不能在此逗留太久,慌慌的離去。
如今,蕭遙名義上是容華妃的貼身婢女,所以,她也不能太不顧及眼下自己的身份。雖然容華妃在人前叫她瑤兒,甚是親切,但是,沒有旁人的時候,她一直都叫她蕭小姐。言語之間,滿是客氣,根本沒有把她當做婢女來使。待遇幾乎和從前在姬子燁身邊一樣,吃穿用度,無不是最好的。容華妃對蕭遙這樣,一是因為姬子燁,也正是姬子燁對蕭遙的這份心,讓容華妃對蕭遙的身份一直憂慮在心,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所以,儘量讓蕭遙呆在自己的身邊,想著有合適的機會,再安排她一個穩妥的去處。
蕭遙呆在容華妃的身邊,容華妃卻也沒有什麼事要她做,她也就和容華妃學者做些女工。每日就這樣度日,安然卻極是無聊。
這日蕭遙正在秀著一朵梅花,卻一個不留神,被繡針扎破了手指,一抹殷洪就落在了那錦帕上。
正在這時,有人通報,說景貴妃來了。
容華妃暗自忖思,近日這景貴妃怎來自己這裡這樣頻繁?前幾日剛送了自己貢茶來,今日又來,是為何?自己在這深宮中,素不和其他人嬪妃來往,她們呢,也看不上自己,幾乎也很少到自己這裡來,只是,這景貴妃,近日卻又為何頻頻來自己容華宮呢?
容華妃心下忖思,卻也忖思不透,景貴妃來自己這裡的用意。當下忙起身迎接了出去,見到景貴妃忙行禮。:“不知貴妃娘娘駕到,臣妾有失遠迎。”
“妹妹快不用這般多禮。”
景貴妃用雙手扶起了容華妃。容華妃趕緊請景貴妃入座,蕭遙趕緊的把茶奉上。
景貴妃看了一眼蕭遙,喝了口茶,笑盈盈的道:“你身邊的這婢女不僅容貌長得這般精緻,就連這茶,也是沏的如此爽口,真是看了她心裡就莫名的舒爽呢!”
容華妃聽了,忙道:“一個粗使丫頭罷了,哪裡會有娘娘說的這般?”
景貴妃沒有說什麼,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一掃,就掃到了蕭遙放在案上的還沒有完工的一幅錦繡。上面已完工了一首詩詞和幾朵梅花。她起身走過去,把那繡品拿在手裡,問容華妃:“你對我送你的繡樣,可是喜歡?”
容華妃趕緊道:“臣妾甚是喜歡。”
“哦?這是誰繡的手帕啊?這梅花繡得可是再也沒有見過的活靈活現了。”
景貴妃眼盯著那朵梅花上的殷洪,竟似梅花花瓣上的露珠,竟似要輕輕滾落的摸樣。一看之下,心裡就不由的驚歎起來。
容華妃聽了,道:“這是瑤兒學著繡的梅花,哪裡就有那麼好呢?娘娘真是說笑了。”
“瑤兒?可是妹妹身邊這位容貌可人的婢女嗎?”
“回娘娘,正是臣妾身邊的婢女。”
“真不是說笑,我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呢。你可願意把它送於本宮?”景貴妃說著,竟轉頭對蕭遙道。
蕭遙眼看容華妃,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這是娘娘太過抬舉她了。一個婢女繡的帕子,只要娘娘入眼,就只管拿了去就是。”容華妃忙道。
當下,蕭遙趕緊把那未繡完的帕子拿了下來遞給景貴妃。景貴妃身邊的婢女趕緊給收著了。
她們坐著,又說了會家常。景貴妃道“妹妹常拘在這宮裡,也不見你去別處走動,怕不是要悶出毛病來。以後要常去姐姐的宮裡走走才是。”
“娘娘的心意臣妾心領了。只是娘娘的景秀宮是如此的金碧輝煌,處處歡歌笑語,臣妾多年習慣了這樣清淨,有個熱鬧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