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蓮看到南宮陌離正伏在蕭遙的臉上,把自己的唇貼在蕭遙的嘴上。翠蓮剛出口的一聲“王上……”卻是再也說不出下面的話,已經羞赧的滿臉通紅。她看著眼前的情景,一下子懵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出去,還是就站在那裡。
南宮陌離看到翠蓮的樣子,卻並沒顯出怎樣的不妥。他把口中的那口藥汁渡給蕭遙之後,才抬起身來,隊翠蓮道:“你先下去吧。”口氣之中是一片淡然,也沒有任何責備翠蓮的氣味。
翠蓮聽了南宮陌離的話,慌亂的連連點頭。忙不迭的退出房間,站在門口,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滿臉生起紅暈,讓一邊的周良看了不覺得有些奇怪。
“翠蓮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周良忍不住起身問她。
“翠蓮沒有不舒服啊,只是……只是……”翠蓮一時羞赧的不知道要如何表達了。一邊說,一邊指著屋裡。
周良看翠蓮言情古怪,還以為是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不測,邁步就要推開房門進去。那翠蓮卻是慌忙的一把拉住了周良道:“周先生,萬不可進去,萬不可進去……”翠蓮急的是滿臉通紅,一邊說,一邊擺手。
“如何進不得?”周良停住自己的腳步。詫異的看著翠蓮。
翠蓮把周良拉到一旁,紅著臉,對他道:“王上他……王上他……正在和蕭小姐親……”
周良一聽翠蓮的話,似乎就已經明白了翠蓮在說什麼了。於是道:“我明白了。”
其實,這幾日,周良也是一直在納悶,南宮陌離在屋裡是怎樣給蕭遙喂藥的。聽翠蓮一說,他心裡就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那翠蓮少不更事,又是這般年紀,自然會大驚小怪了。
聽周良如此說,倒讓翠蓮吃了一驚:“我還沒說,你就明白了?你究竟明白了什麼?”
“你所看到的,不過是王上在喂蕭小姐藥罷了。不要再大驚小怪了。”周良淡淡的說了一句。
“喂藥?我明明是看王上是在親蕭小姐。”翠蓮忍不住終於把她看到的說了出來。
“是了。蕭小姐昏迷成這幅樣子,也只有用那樣的法子來喂藥了。”周良道。
翠蓮聽了,紅著一張臉,說了句:“這要是蕭小姐知道了,這可怎麼得了啊。”
周良沒有再說什麼。心道,蕭小姐中了那麼深的毒,能不能醒過來,還真很難說。”周良的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卻見南宮陌離推門出來,驚喜的道:“蕭小姐已經醒來,麻煩周先生快進來給她看看。”
聞聽此言,周良是一臉的詫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蕭小姐還能醒過來。當下,急忙進了屋子,翠蓮也急忙的跟了進去。
蕭遙微睜著眼睛。那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一般,睜開的很吃力。
周良趕緊為她把了脈,又給她檢查了一下箭傷。當下回身跪下,對南宮陌離道:“恭喜王上,蕭小姐的箭傷已經沒有大礙,過些時日,定能恢復如初。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但說無妨。”看周良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南宮陌離焦急的道。
“只是,在下為蕭小姐把脈,感覺到她體內的綿心之毒已經不似前幾日那麼強盛,似乎在減弱……”
南宮陌離聽他這樣說,簡直驚喜若狂,一把拉住周良的手道:“如此說來,這豈不是好事?這說明,那綿心之毒不是不可去,是不是?”
周良卻是滿腹狐疑。:“讓在下不明白的是,那綿心之毒本不可去,卻為何會有減弱的跡象?難道她中的不是綿心之毒?可就算不是綿心之毒,再不服用解藥的情況下,她中了那麼深的毒,焉會有自己減弱的道理?”周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除非……”周良還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南宮陌離就急不可待的打斷了他:“周先生,除非什麼?”
“除非,蕭小姐身體內自帶以毒攻毒的一種解藥。”周良道。
聽周良這樣說,南宮陌離搖了搖頭,認為這似乎不大可能。蕭遙就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她並非像江湖傳聞的某些江湖人士那樣,身中百毒之後,便會出現一種以毒攻毒的情形。眼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所中的並非是綿心之毒。而是和綿心之毒類似的一種毒。隨著時間的推移,能夠自動排出體外,從而減輕了中毒的跡象也是有能。
周良再三的給蕭遙把了脈。他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呢。蕭遙的情況都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醫術了。
但不管怎樣,蕭遙的情況都在日漸好轉,這都是一好事。
蕭遙的情況,卻是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