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眼下因為醇陽王的劫走雎國公主之事,虞國上下沸沸揚揚,還望父皇早對此事有個了斷才好。”
虞皇不想提起此事,他想拖一時,是一時。不想過早的去定了醇陽王的結局。嘆了口氣道:“此事還是明日朝中再議吧。”
虞皇知道此事必然要給虞國上下一個交代,終究是拖不過去的。
“是。”東陽王沒有再說下去。
“你退下吧。我想清靜一會。”虞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輕聲道。
“是。”東陽王無聲的退下。
是日,早朝。
虞皇已經連著三日沒有上朝了。聽說虞皇身體微恙,文武百官靜候在大殿之上,不知道今日虞皇是否會來。
大臣們在殿下竊竊私語:“不知道虞皇身體可好些了?”
“虞皇得了什麼病,你知道嗎?”
“虞皇哪裡會得什麼病?無非是因為醇陽王的事心裡焦慮罷了。”
今日,姬子燁也來到大殿之上,聽著朝上議論紛紛,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只見東陽王那裡在和眾位大臣打招呼。姬子燁在朝中和那位大臣似乎也沒有交情,當下,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也無人和他打招呼。
正當大家都在議論紛紛之計,皇上卻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大殿之上。一時間,大家也都安靜下來。
“皇上,醇陽王劫獄救走雎國公主之事……”虞皇剛一坐定,便有大臣出列奏道。那大臣的話還沒有說完,虞皇一擺手道:“朕早已知曉此事了。把醇陽王押來大殿,朕要親自審問這件事情。”
那大臣退下,虞皇身邊的人馬上安排侍衛前去天牢把醇陽王帶到了大殿之上。
不一會,醇陽王就被帶到了大殿之上。身上還穿這那日的夜行衣。
醇陽王來到大殿,看到虞皇,普通一聲跪倒在地。
“你可之罪。?”虞皇一臉的怒氣。
“兒臣知罪。”醇陽王道。
“你所犯何罪?”
“兒臣不該違逆父皇之命,前去天牢探視雎國公主。請父皇責罰兒臣吧。兒臣知錯了。”
“那雎國公主可是被你救走?”
“請父皇明察。那日兒臣確實是牢中探望雎國公主,正碰上有人劫獄,他們就莫名其妙的把兒臣當做劫獄的抓了。兒臣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劫那已被父皇定為死罪的雎國公主啊!兒臣只想,在她死之前,再見上她一面,哪裡會想到
事情會成眼下的樣子?雎國公主的逃脫實在是和兒臣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聽了醇陽王之言,虞皇冷哼一聲道:
“就算雎國公主的逃脫和你沒有關係,可是,你違背了朕的旨意,朕罰你禁足15日,你非但抗旨不尊,還去那天牢之中,探視那禍亂後宮之女,今日,朕若不嚴懲,恐將難以給虞國上下一個交代。來人!”虞皇一聲令下:“把他拉下去,重責五十十大板!”
虞皇的話,剛落,東陽王卻出來奏道:“父皇,據兒臣所知,醇陽王根本就不是去探視那雎國公主,若是去探視,他只可正大光明的去就是,又何必費這樣的心思,把自己穿成這般摸樣?”
聽了東陽王的話,一些大臣點頭稱是。
虞皇本想無人深究的情況下,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醇陽王重責一頓,此事就算了了。五十大板下去,他若還能有命,卻也是他的造化了。沒有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發難的卻是東陽王。
“哦?”虞皇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心道:子烜,你想怎樣?
東陽王繼續說道:“此次雎國公主能從虞國天牢逃脫,哪裡會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定是裡外勾結所致。醇陽王在和天牢守衛經過一番打鬥才被擒獲,是醇陽王力阻之下,才讓那雎國公主和其他同夥得以逃脫。那夜的情形,有眾多官兵和守衛都是親眼所見,醇陽王怎說雎國公主的逃脫和你沒有關係呢?”
東陽王的一番話,讓眾大臣點頭稱是。有大臣出列奏道:“此番通敵叛國的行徑,如果只是一頓板子,恐難以堵住悠悠眾口吧?通敵叛國乃是死罪,皇上,一個普通臣子若犯下此罪,尚且不能饒恕,更何況,他是醇陽王,大虞國的皇子?更要按照虞國律法處置,才能服眾,望皇上三思。”
“大人這一番話,真是可笑。想我醇陽王,幾番出生入死,為了虞國,征戰沙場,數十萬鐵騎踏過雎國,直取雎國皇都,皇室滿門皆死於本王的刀下,這通敵叛國之說,你信嗎?”說著,醇陽王又對虞皇連連磕頭,道:“兒臣沒有通敵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