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子燁的話,卻讓蕭遙的心砰砰亂跳起來。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所作的一切他認為不過是一種夢境,要不然,被他知曉了真情,豈不羞煞人了?
姬子燁的毒已解,當下,眾人商議如何離開涼城。
姬子燁的一個江湖朋友出去探來訊息,說,兩國已在邊關開戰,戰況非常不利於雎國。涼城城門已經關閉,皇城本就守衛森嚴,如今。兩軍開戰,出入更是艱難。想要出城,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大家都一致認為,等東陽王和姬子燁的身體都恢復了,再伺機出城。
那日姬子燁說是和無墨前去狩獵,醇陽王便沒有放在心上。一連數日下來卻不知所蹤。當下因為邊關戰事吃緊。他也沒有顧及著去想其他,安陽王到底去了哪裡。不管去了哪裡,只要不在軍中阻礙了他的大事,他也懶得操那份心。此時,他哪裡有功夫去想一想安陽王的安危!
雎國雖囤積上萬精兵一直處於待戰狀態,但是,雎國此時卻沒有要和虞國全面開戰的準備。因為,南宮胤一直以為虞國深受雎國連年的侵擾,已無計可施,一直處於被動的一方,怎會主動出兵求戰?所以,在雎國上下,都沒有做好即時就要和虞國全面開戰的準備。又因雎國王子下落不知所蹤,此時,南宮胤根本沒有要在這時和虞國開戰的打算。
他一心想著兵不刃血,可以拿下虞國的城池,無論如何虞國都不可能不顧及東陽王的性命,還想著可以坐下來和他們談談。萬萬沒有想到虞國沒有派來談判的使者,卻是派來了數十萬大軍壓境。一時間,讓南宮胤的計劃全部錯亂。南宮胤不得不讓人去地牢中提取東陽王,那是他作為和虞國談判的砝碼。若虞國無所顧忌,那他也將放手一戰,當著虞國的數十萬將士,砍下他們的皇子的頭顱祭雎國大大旗,即便不能滅了虞國將士的志氣,卻能用以提震雎國計程車氣。
怎奈,前去地牢的侍衛慌慌張張的逃回來稟報,:“東陽王被人劫走!”
聞聽此言,南宮胤有些亂了方寸。不免大驚:“地牢守衛如此堅固,怎會被人劫走?”
“回王上,屬下本已提了東陽王出了地牢,卻在地牢外遇到強敵,延康身負重傷,現在生死未明。”
“延康?受傷了?”
雎國口中的延康,就是那個白衣戴虎獸面具之人。那可是雎國獨一無二的武功高手。一人能敵千人,怎會那麼容易受傷了?
“劫走東陽王的可是虞國派來的?”
“不錯,正是。他們使用的武器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邪魅的很。”
“什麼人會使用那麼邪魅的武器?”
“使用邪魅武器的正是虞國三皇子,姬子燁。”
“哦?不都說虞國的三皇子是個無所事事的紈絝之子嗎?虞國的三皇子怎會如此難敵?你確定,那人是虞國皇子嗎?他又怎會怎會如此清楚東陽王的所在?”
“屬下聽得明白,東陽王叫他皇弟。”侍衛確定無誤的回稟道。,
南宮胤,忖思良久,終於想到,此番派出去打探虞國情報的細作,竟無一人回來稟報敵情,看來,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他想,一定是那些細作出了問題。
“難怪醇陽王一點都不擔心東陽王的安危,執意開戰,原來是他們早就預謀好了的,我本以為他們大虞國已經無力開戰,卻原來早有預謀。如此,我也不能乖乖讓他們的預謀輕易得逞了。”
“不過,安陽王已經中了延康的銷魂毒針,沒有解藥的話,料想他活不過三日。”
聞聽此言,南宮胤大喜,命令道:“封鎖城門,加強守衛,萬不可讓他們逃脫涼城。”
此時的南宮胤,又有一計上的心頭,雖東陽王已經被劫走,卻是安陽王又身受劇毒,他能不能活命尚且不可知。他們必定還未逃出涼城。於是,下令,吩咐身邊精要侍衛:
“加強守衛和搜查,務必找到東陽王和安陽王。有這兩位在手,今日一戰,也是值了。”
兩軍正在對峙,拔劍弩張之際,雎國守衛大將卻忽然在城頭喊話:“醇陽王殿下,請看城頭。”
醇陽王看向城頭,在秋風獵獵之中,刺眼的陽光裡,在城頭的旗杆下,綁著兩個人,看著裝和身影,卻正是東陽王和安陽王!
醇陽王大吃了一驚,姬子燁怎會和東陽王在一起?隨即,他便明白了,姬子燁說是不同自己來兩軍陣前,要去狩獵打野味,卻原來是去救東陽王去了。看來,安陽王的心思真是不簡單呢!可是,如今,看來,安陽王的心思再怎麼不簡單,多謀,最終不過還是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