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這裡妖言惑眾,那蕭尚書的千金,跳入那萬丈懸崖,如何能生還?虞皇,她分明就是從蕭尚書千金體內逃脫而去的那妖孽,卻又在這裡狡辯!”那法師喝道。
虞皇看看蕭遙,又看看法師,他好像也不知道信誰的好了。
“虞皇,本法師的法力已經使用過度,恐怕再過些時候,本法師的法力就已經無法再控制她了。若被她再一次逃脫,卻定會在虞國攪起一番濁氣,那時,虞國必將大亂!”
聞聽此言,虞皇的臉色便失了色。涉及到其他的,都還好說。只要一涉及到虞國的安危,虞皇的腦子便凌亂了,便恐懼了。如今,虞國剛剛安頓不久,他可不想在看著虞國出什麼亂子。不管法師說的是真是假,他卻是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於是,當下便下令道:“把這妖孽綁了,綁於那大殿之外的鎮殿的石柱上!”
“不可!父皇!”姬子燁聞聽此言,普通一聲跪倒在地:“父皇,切不可輕信了這妖道的胡言亂語。眼下皇城內所發生的事情,請給兒臣時間,兒臣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太子殿下這是要為了這個妖孽而於皇城內的百姓生死而不顧嗎?給你時間調查?你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調查清楚明白?而皇城內的百姓一天之內還要莫名其妙的死多少人?”東陽王冷笑道。
“東陽王所言差亦。既然這妖孽已被法師的法力鎮住,皇城內如何還會死人?若再死人,又和這妖孽何干?”
“本法師鎮住她的妖法,也只是暫時的。虞皇,我恐怕這妖孽再不處置……”法師道。他的一番欲言欲止的神態,更是讓人擔心害怕。於是,大殿之上便跪倒了一片:“皇上,請速速處決了這妖孽!以安民心!”
聽大臣們的請辭,虞皇也顧不得姬子燁是如何的情緒了。當初他能為了避免麻煩,把那雎國公主打入天牢,今日就能為了虞國的安危,把這女子綁在大殿之外的鎮殿石柱上用刑。容顏再絕色,也終不過是個女人,如何能和虞國的江山相提並論?那子燁如果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他未來如何能擔當虞國的大業?父皇不替你處置了這女子,又如何替你洗脫你和她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想到這裡,虞皇一聲令下:“把這妖孽拖了出去,綁在大殿之外,由法師施法處置!”
“父皇!不可!”姬子燁連連的磕頭,眼見他的額頭在頃刻之間就流出了血跡。但是,這樣卻又如何能阻擋了虞皇的聖旨?
當下,不由分說,蕭遙已經被架出了大殿,便被捆了個結結實實被綁在了大殿之外的石柱之上。
眼下,所有人都顧不得清算姬子燁和妖孽之間的事情了,都湧出殿外,看法師如何對這妖孽用法。
“若想要從此除掉了這妖孽,必須要先把她的妖孽之魂用利器定死,讓她沒有半點逃脫的機會才可。”大法師對虞皇道。
虞皇道:“法師儘管施法便是。”
虞皇坐在大殿之上,遙觀這大殿之外的一切。
那法師手裡端著一碗水,嘴裡唸唸有詞,然後,把嘴裡的水噴灑在手中的匕首上,然後又揮舞手中的匕首,那匕首便從一把,變成了兩把,然後又變成了三把,頃刻間,大家的眼睛都盯著他手裡的匕首,眼裡竟然全是匕首的影子。就在大家被他手裡的匕首舞的眼花繚亂時,他嘴裡大喝一聲!“著!”
然後他手裡的匕首便飛脫而出,直射蕭遙的胸口!
卻在那三把匕首已經飛射到了蕭遙的面前時,姬子燁的身影似乎比他的匕首還要快,他整個人護在了蕭遙的面前!自己既然不能違抗聖命,但他卻總還可以替蕭遙擋住這傷她的利器吧?
“噗噗噗”三聲響,法師的三把匕首無一不射進了姬子燁的身體!群臣見狀,無不驚呼一聲:“太子殿下!”
虞皇見狀,也是大驚失色,他慌忙的從龍椅上站起來,心痛的險些沒有摔倒,嘴裡喃喃道:“燁兒!你怎會如此糊塗?”
蕭遙見姬子燁如此,一聲“子燁”沒出口,胸口卻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一股血腥上湧,急火攻心,一口血便噴了出來。她淚血紛湧,道:“太子殿下,你卻怎會如此糊塗?”
姬子燁背對著蕭遙,嘴裡已經滲出血跡,聽蕭遙如此說,卻淡然道:“我即已救不了你,我願意陪你一起死!”
“蕭遙還不想死,你懂不懂?蕭遙還想和你相守這一生,你懂不懂?你曾今所有的努力,難道只是為了今天能陪蕭遙一起死嗎?”一向嬌柔的蕭遙,卻是無比心痛的說出了這番話。
“蕭遙死不足惜,你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