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啊……我想起來了，全部都想起來了。”
一行淚水從他的眼角流下來。
看樣子他的記憶並不美好。
其他的人並沒有催促他，給他一段緩衝的時間，謨抱著頭，過了很久，才緩了過來。
“我……全部都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然後開始慢慢說話，“實驗……白大褂，很多很多穿著白大褂的人……打針……”
語序顛倒，但是裡面的關鍵字眼被夏小滿敏銳地捕捉到了。
果然是這樣嗎？
“我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獸人，我生活在另一個城市的鄉下，雖然日子並不富裕，但是我生活得很開心，我和我的朋友們天天在一起，下塘捉泥鰍，上樹捉鳥，整天幻想著未來的生活。
有一天，村裡來了一個人，穿著講究，衣服、車子，是我們村裡平根本看不見的東西，他在村子裡散零食，他還帶來了很多稀奇玩意。
他說要選擇一批年輕人去大城市裡創業，他給的條件很誘人，如果做的好，還能給家裡翻新屋子。
我和爺爺住著小土屋，他說的大城市以及美好的未來打動了我們。
我們也沒有見過會免費給別人吃零食的人。
雖然在老家的日子過得很開心，但是我真的很想給爺爺換一個新房子住。
我們幾個人，除去一個朋友廖，他媽媽在臨走前摔斷了腿，他臨時留了下來照顧他的媽媽。
我們跟著那個人上了車，車上除了我們，還有一些別的村子裡的孩子，我們的年齡差不多，男生女生都有。
我們沒有坐過這麼久的車，輾轉了好幾天，頭暈的要死，一天幾乎要吐上好幾回，吐了暈，暈了吐。
等我們離開家鄉很遠的時候，我們又被移交給了另一個車隊，身邊的人換了一波，我和我的朋友們還在一起，我們發誓要一起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