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
司竹眉頭微微蹙起,“我受傷了,你來扶我!”
男人抬眸,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確實有些過於蒼白了。
將司竹從椅子上扶起來,就感覺道懷裡多了一個沒有骨頭的身軀。
男人:“……”
他的身子微微僵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腿軟沒力氣,你抱我過去!”
男人打量著勾住自己脖子的女人,只覺得她今晚格外不同。
雖然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但秦歡是那種十分堅強古板的人。莫說是這般靠在人身上,就算是坐著,也絕對是挺直了身板。
“怎麼?你是想說你抱不動我嗎?”司竹不悅地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脖頸。
男人閉了閉眼,彎腰將司竹打橫抱起。
他的動作很快,快到司竹都還沒感覺到什麼,整個人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司竹:“……”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當做瘟神一般丟掉了。
“穿著衣服睡覺,我會不舒服。”
司竹側著身子,撐著腦袋叫住了那道背影。
男人頭也沒回地說道:“我讓……”
“可是,你的房間我不想讓別的女人進來。”司竹嬌嬌軟軟地說道:“還是說,你想讓男人幫我脫衣服?”
男人:“……”她這種膩死人的調調,真讓人……受不了。
回過頭,男人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你是誰?”
司竹的食指絞著胸前的髮絲,一臉無辜地問道:“你在說什麼?怎麼,連自己嫁的人都不認識嗎?”
“……”男人深吸一口氣,“我以為我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是很明顯啊!可是,我娶你回來不是當擺設的。更何況,有你這種一天到晚板著臉的擺設嗎?”
寬大的袖下,男人雙手握拳,額前的青筋顯現。
“怎麼?還想家暴我不成?今晚沒把我害死,你打算親自動手了?”
司竹撩開衣服,露出滲出鮮血的繃帶。
男人一頓,雙拳不自覺地鬆開,他皺眉道:“你真的受傷了?”
“都是你讓人送來的那壺酒……”司竹臉上浮現出一抹哀怨,“就算你不願意跟我圓房,也不必給我送那種加了料的東西吧!”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