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成功擊敗汪家,帶著滿身的疲憊與勝利的喜悅回到吳山居時,本以為這下能消停會兒了,好好休整一番,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平靜時光。哪成想啊,事兒還沒完呢,命運的車輪似乎從未打算讓我們有片刻的安寧。
剛進吳山居那扇略顯陳舊的大門,就瞅見二叔的夥計王猛站在那兒,一臉嚴肅得跟誰欠他錢似的。那緊繃的嘴角,緊皺的眉頭,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小三爺,二爺讓我來接您回去,說有要緊事兒商量。”聽他這語氣,急吼吼的,像是被火上房趕著似的。我心裡就“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準沒啥好事兒,我暗自嘀咕。那瞬間,剛剛還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但沒辦法,既然是二叔召喚,我也只能跟著去了。
我跟著二京,一路上心情忐忑。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場景,試圖猜測二叔找我究竟所為何事。二京在前頭悶頭走著,一句話也不說,這氣氛愈發顯得凝重。街邊的嘈雜聲似乎都與我們隔絕開來,我只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愈發急促的心跳聲。
到了二叔家,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透著歲月的沉澱和家族的威嚴。硃紅色的大門,雕花的窗欞,還有那高高的馬頭牆,都訴說著吳家的過往榮耀。走進書房,二叔正端坐在那張雕花的椅子上,臉色那叫一個難看,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的眼神深邃而憂慮,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壓抑到了極點。
“小邪,有你一封信。”二叔說著就把一封黃不拉幾的信遞給我。那信封看上去有些年頭了,邊緣磨損,顏色也褪去不少,彷彿經歷了無數的風雨。我這手啊,當時就有點抖,不知怎的,一種莫名的緊張感瞬間湧上心頭。一瞅那信封上的字,哎呀媽呀,瘦金體,這不是三叔的筆跡嘛!那熟悉的筆畫,瞬間勾起了無數的回憶和思念。
想當初在西王母國分開後,三叔就沒影兒了,都快一年了。那時候他還被野雞脖子咬了,身邊照顧他的人也都不咋靠譜。我都覺得三叔肯定沒活路了,內心深處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這信突然冒出來,我這腦袋一下子就亂套了。先是高興得不行,就跟中了彩票似的,心跳加速,喜悅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三叔還活著!這可把我激動得差點背過氣去。
可接著呢,滿肚子疑惑就跟那大霧似的罩著我。三叔活著咋不露面呢?這是又出啥事兒了?哎呀,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我瞪著那封信,彷彿要透過紙張看穿三叔的心思。
二叔見我這樣,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憂慮和無奈。“你就這麼盯著信也瞅不出啥名堂。”他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沉思。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信封撕開。信裡就幾句話,還神神秘秘的,三叔肯定有事兒瞞著我。“小邪,勿念。有些事還沒解決,時機成熟自會相見。”
我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試圖從那寥寥數語中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每一個字都彷彿是一個謎團,讓我摸不著頭腦。可這每一個字都跟謎語似的,越看越糊塗。我的眉頭越皺越緊,心情也愈發焦躁。
“二叔,這啥意思啊?”我抬眼瞅著二叔,眼中滿是急切和迷茫。此刻的我,就像一個迷失在迷霧中的孩子,渴望得到指引和答案。二叔皺著眉頭,那深深的紋路彷彿是歲月刻下的思考痕跡。他沉默了許久,眼睛盯著某個虛空的點,似乎在整理思緒。
想了老半天,二叔才緩緩開口:“小邪,你三叔辦事兒向來有他的道理。這信裡啥意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權威。我能聽出他話語中的無奈和擔憂,彷彿他也對三叔的行為感到困惑和不安。
我死死攥著信,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心裡的疑惑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三叔到底在幹什麼呢?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難道事情危險到他連我都不敢信任?無數個問題在我腦海中翻騰,攪得我心神不寧。那信紙在我手中被揉得皺巴巴的,彷彿也承載著我內心的糾結和焦慮。
“不行,我得去找他。”我一激動就站起來了,鐵了心要去找三叔。那一刻,心中的衝動如同決堤的洪水,無法阻擋。我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已經看到了前方艱難的道路,但卻毫無退縮之意。二叔搖搖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和不贊同。“你上哪兒找去?這信上啥線索沒有。”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試圖讓我冷靜下來。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希望我能聽進去他的勸告。
“那也不能幹等著啊!”我這情緒有點失控,聲音也不自覺地變大。我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像只被困在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