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沒注意到兩人被蘇川擄走。
而兩人被帶入土下,剛想呼救,瞬間就被四周湧過來的土壓的窒息,當即昏死過去。
蘇川遁回廟前,又在花轎下鑽出來,斬仙飛刀切開花轎的底板,將昏迷的馬大丟進去。
裡面正在哭泣的女子,看到旁邊多了個人,差點驚撥出聲,還沒叫出來,又被蘇川拖進地底。
只不過這次,蘇川用法力幫她護住周身,免得也被壓暈過去。
如此重複,花轎內兩個女子都被調換,回過神來時,已經半山腰了。
“這……這是哪?”
其中一個女子掀起蓋頭,一臉迷茫,等注意到面前的蘇川身體不由的一顫:“妖……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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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眼睛稍大的女子趕緊捂住她嘴:“妹妹別怕,這道長不是妖怪。”
蘇川笑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妖物?”
那女子搖搖頭:“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妖怪。”
蘇川哈哈一笑,也很快收斂表情:“說說吧,你們是誰,那兩人又是誰?這村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女子頓了一下才開口:“我叫陳思瑤,這是我妹妹陳思月,我們兩人都是馬家村陳旺的女兒。”
“剛才那兩個男人是馬家屯鄉紳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分別叫馬于田,馬於木。”
蘇川微微點頭:“那今天到底發生了,你們又為什麼要被送上山來?”
聽蘇川問起,兩人剛剛止住了眼淚又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還是年齡更大的陳思瑤答話:“我們馬家村的所有人,都是馬家的佃戶。”
“但馬老爺說每年都要選出一個女孩給山神做妻,才能保證村中風調雨順,若是不送,就要降下災禍。”
“往年都是一年一次,可前日不知為什麼,突然又要找兩人給山神做侍女,馬家選中了我們兩個,才有了今日之事。”
陳思月卻連連搖頭:“不是山神!我偷偷跑那廟裡面看過,那裡面都是妖怪,長的可嚇人了。”
“我一想到要給妖怪做侍女,就害怕的想哭,而且往年送上山的女孩,沒一個能回來的……可爹孃都是佃戶,我們也沒有辦法。”
蘇川心中已生出了幾分怒氣,什麼嫁給山神為妻,或者侍奉山神,當山神的侍女,都是說辭而已。
那些往年被送過來的女子怕是早已經成了妖物的血食。
“你們就沒想過逃跑嗎?”蘇川再次抬頭髮問
陳思瑤搖搖頭:“我們都是普通人,山神看著我們如何能跑得掉。”
“而且……之前我們也不知道會選到我們兩個,等確定後,就有人看著不讓我們走了。”
看得出來,村中人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
簡單來說,就是已經麻木了。
甚至覺得一年選一個女孩,能避免山神降罪,已經是好事了。
估計每一家都想著只要不抽到自己女兒就行,就連這一對姐妹,哭的厲害也只是因為看到過廟裡的神像,擔心之後沒辦法再見到父母。
若是蘇川不來,此事不知道多久,還會繼續下去。
說到這,兩人的表情又不由有些驚慌。
陳思瑤開口說道:“道長把我們給帶出來,山神看到空花轎不會怪罪給我們爹孃吧?”
旁邊的陳思月也急了,抓住蘇川的衣袖:“道長給我們放回去吧,做侍女就做侍女,要是山神怪罪我爹孃可能要被馬家打死的。”
蘇川扯出一個笑容:“沒事,你們在這等著,我去跟山神說說,不會有事的。”
陳思月表情驚喜,幾乎跳起來開口:“真的嗎,道長你認識山神啊!謝謝道士哥哥,等回了村子,我讓爹孃請你吃好吃的!”
陳思月不諳世事,陳思瑤卻猜到了什麼,猶豫開口說道:“多謝道長,道長小心些,他們很厲害的。”
蘇川擺擺手:“在這等著,不要亂動。”
留下兩隻蜈蜂看著兩人,蘇川再次上山,來到了貼著霧隱符的左樂安旁邊。
左樂安低聲開口:“道長,沒什麼東西出來。”
“大概是要等到天徹底黑下了。”
枯坐片刻,天色完全黑下,月亮升起,五通廟內一陣陰風飄出。
陰風散開後,廟門前就多了兩個男子。
一個人身馬面,一個黑袍男子,背後卻生著一對黑翅。
看到面前兩個花轎,馬面開口說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