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可也,我遼東也好,東牟也罷,推行言論自由,各家各派,只需備案,拿出教義,皆可辦學。諸子百家,奇門異術,皆無管束,便是其對本侯治理,有任何質疑之處,我亦不予計較。唯一底線,乃東牟律法。除此之外,法無禁止皆可為!”
王烈陷入沉默,隨即臉色驚懼起來。
“東牟侯此舉,莫非不侷限於儒家一家之說?”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方能解放思維,開啟民智,任何思潮,我只引導,並不限制。你可願接受?你放心,我非公孫度,絕不勉強任何人。”
王烈知道,王垕這是在給他選擇的機會,一旦踏上這條船,就將成為儒家之敵,朝廷叛逆。
但王烈還是應了。
三日後,遼西傳來訊息。
烏桓因蹋頓被俘,峭王蘇僕延、汗魯王烏延等烏桓大人,共同推舉故單于丘力居之子樓班為烏桓單于,上谷郡烏桓首領能臣氐雖未親至,但認可此事。
收到訊息,王垕卻並不意外,只照常聚眾議事,準備大軍西進之事。
他自然知道,對方又不是傻的,自己用一計,別人也有可能化解。
而且是不是真的能夠化解,還不一定,到時候自己西進討伐時,這就是漏洞,在鮮卑與烏桓兩個本就有著衝突的東胡族之間,撕開了裂痕。
而且一旦烏桓戰敗,就只能被迫接受。
六月底,王垕親寫書信兩封,一封給冀州曹仁,一封給度遼將軍張繡,邀二人各自出兵,牽制袁譚、袁尚、袁熙兵馬。
於是曹仁領軍三萬出河間郡,北上直指涿郡,張繡領軍三萬東擊代郡。
王垕自己,則領軍近五萬,號稱十萬大軍,水陸並進而來。
訊息傳至幽州,頓時各方震動,烏桓,鮮卑,袁氏兄弟上下溝通,準備應對之策。
:()走司馬懿的路,讓司馬懿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