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她過來陪我一段時日,等她來了,你們必然會見面,至於她喜歡誰,不喜歡誰,我這個做姐姐的,只能作壁上觀了。”
“是,凡事順其自然最好。”
“行,酒也搬完了,這酒窖中太香了,再待下去我都要醉了……”
“走,出去吧……”
剛到酒窖門口,珊瑚過來說道:
“王姬,相柳大人過來了。”
小夭抬頭一看,不遠處的樹下,相柳一襲白衣,長身玉立,纖塵不染,初春和煦的暖陽照在他清冷俊美的臉上,一陣微風拂過,吹起鬢邊飄逸的白髮……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清晰的記得當年初見時他的模樣,也是這般脫俗出塵,美得不似這世間生靈一般……
“相柳……” 她的臉上掛著明媚的笑,一邊喊,一邊向他跑來……
今日她穿了一身水粉色裙裾,頭戴珠釵,耳墜珠環,跑起來前後搖晃。她的面板非常白,又非常水嫩,陽光下似閃著銀光,每一次她這樣笑著向他跑來,相柳的心就如極北的冰川間流淌進一股清泉,瞬間融化,慢慢蒸騰,輕飄飄的飄到她身邊,緩緩纏繞……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小夭撲到他懷裡,問道。
相柳伸手將人抱緊,嘴角上翹,
“不是說好今日接你去山上習武,剛來早了,苗圃說你在酒窖,這不就過來了。”
小夭撅起小嘴兒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嬌滴滴的說:
“哎呀!我不想看你這個面具,都看不著你禍國殃民的臉了。”
“咯咯咯,到山上就不戴了。”
升稷離著挺遠,跟相柳互相點了個頭,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