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傷,又沒有內傷,我喝你血幹什麼?”
“你是不是話太多了?吸不吸?”
看著小夭倔強的眼神,防風邶無奈地將人摟進懷裡,輕輕刺破她的脖子,只湊上去喝了兩口就停了下來,道:
“好了!”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下來,雖然沒有聲音,卻似沉重的鼓點選在他的心上。
“小夭,真的不要緊,這點傷不算什麼的,一點都不疼。”
小夭偎在他懷裡,還是不出聲,他有點急,
“你倒是說句話啊?”
她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雙手圈住他的腰,抽抽嗒嗒地說:
“這樣的傷,你以前受過多少?”
防風邶本來想說:這次這點傷只是小意思,以前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可轉念一想,這樣說好像不妥。那應該怎麼說呢?這次很嚴重,一點都不疼?好像也不妥。哎呀!九個頭也沒想出來該怎麼答!
“疼吧?”小夭又問。
“不疼,真的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你只是疼習慣了!”
……
良久的沉默,防風邶一直靜靜的摟著她,直到她的情緒漸漸平復下去。
“我們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走,可好?”小夭問道。
“好!”
小夭準備起身出去,這才發現,兩人摟抱的姿勢,實在是有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