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回來同我一起見他?” 提到塗山璟,小夭還是有點緊張,盯著相柳問道。
那人一笑,目光有些邪魅,伸手將她摟到懷裡,說道:
“不用了。你不用緊張,我不是說過,他的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你既然都跟我舒服得不行了,如何還能把他放在眼裡?” 後面一句,他是貼著她的耳根說的,曖昧的氣息吹得那小人兒直縮脖子,她紅著臉伸出小拳頭捶他,一邊捶一邊嚷:
“你……你就是個浪蕩子,我看防風邶才是你的真性情,相柳都是你裝的。”
“那……要不我們下次回貝殼之前,我把頭髮染了?咯咯咯!”
“你……” 她的小臉兒更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