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的人,都是傻人有傻福?
“你要是聽我的,今晚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離開房間。”
宣雲諾舉著叉子,有些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
交代完,遲雲夏就拎著紅酒上樓了。
等那些玩家搶完面具,他再找機會跟喬理斯聊聊不遲。
回到房間,遲雲夏剛將紅酒放下,身體就被人撲到了床上。
“你起來,沉死了……”
“不要!”
殷辭果斷拒絕了他。
“嘶!你幹什麼?”
“你。”
遲雲夏:???
“夏夏,你太招蜂引蝶了。”
“男的女的沒完沒了的纏著你,我不開心。”
遲雲夏眼見著自己被固定在床上,欲哭無淚。
“阿辭,你……”
遲雲夏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即便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但熟悉的氣息和近乎恐怖的侵略感。
讓他心裡有些發毛。
白天在街上,他是嘚瑟的有些過頭了。
但過了一天,他以為殷辭早就氣消了。
可現在某人恨不得生吞了他的氣勢,著實有些可怕。
“阿,阿辭,等下,我喘不過氣了……”
“夏夏,我說了,晚上洗乾淨屁股等我。”
陰惻惻的威脅,聽得遲雲夏一哆嗦。
“沒洗乾淨,我沒洗澡,我可髒了……”
人吧!一旦慫了什麼話都會說的。
“呵……夏夏,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殷辭被他的話逗樂了,但手上的動作半點沒停。
“沒事,我幫你。”
“幫你妹啊!”
遲雲夏剛罵完,眼睛陡然瞪大,身子頓時就軟了下來。
“再讓我聽到你滿嘴髒話,我不介意找東西給你堵上。”
殷辭字裡行間都是威脅。
遲雲夏也只有變成烙餅,被人反覆翻騰哭哭唧唧的份兒。
直到窗外透過微光,遲雲夏才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連手指頭都沒力氣了。
他雖看不到折騰他的狗男人。
但也不禁開始後怕。
難道殷辭這三年沒對他下手,是在保護他?
這個狗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不上壘卻能要他半條命的?
一想到昨晚上的荒唐事,還有滿身見不得人的紅印。
遲雲夏今天都不想出門了。
“既然不想出門,不如繼續深入學習下。”
“我還有很多理論知識,沒實踐呢!”
遲雲夏被人從背後抱在懷裡,耳邊的聲音,彷彿是惡魔低語。
“滾……”
他連罵人都沒力氣了。
遲雲夏難以想象,這麼恐怖的男人。
是怎麼在他的勾引撩撥下,忍了三年的?
害得他天天懷疑殷辭是個直男,懷疑自己不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