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雷，能不能……”
“能。”
還沒等他說完，我的嘴就比腦子先應了下來。
答應完我就後悔了。
孤男寡男在一張床上，萬一讓夏夏發現我的心思怎麼辦？
“不過我睡覺不老實，我怕嚇到你。”
我先給他打了一針預防針，當做有可能失控的藉口。
“沒關係，我睡覺老實，而且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的。”
夏夏似乎很開心，抱著枕頭就躺床上了。
我一怔，神經瞬間緊繃。
他怎麼知道自己睡覺老實的？
誰陪他睡過？
誰又在睡著後，對他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