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溫婉柔媚的淑女裙,長長的綢緞黑髮,顯得更加的柔情似水。
“麟總別客氣,那我下次再來看你。”
說著,女人拎起手邊的包,走向了門口。
路過遲雲夏身邊時,原本甜美的笑容,瞬間變得傲慢不屑。
直到女人離開,遲雲夏才回過神。
這個女人跟他噩夢裡,母親那個姐妹長得好像啊!
是一個人嗎?
“遲雲夏,你來做什麼?”
麟崢躍語氣不善的低喝道。
遲雲夏關上房門,將手裡的爛水果籃放在桌子上。
“聽說麟總病了,來看看麟總啊!”
“少假惺惺的,我這樣不是拜你所賜嗎?!”
麟崢躍憤怒又忌憚的瞪著他。
遲雲夏從水果籃裡,找了一個有點發黴的橘子。
邊給麟崢躍剝,邊委屈解釋。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麟總您別冤枉我。”
“而且我這次來,是真誠來看您的。”
“主要還是我們老闆那邊手頭緊,催尾款了。”
麟崢躍這才想起來,自己尾款還沒給。
他不給尾款,王曉明那種守財奴,絕對不會給遲雲夏獎金。
“等我出院再說吧!”
遲雲夏也沒催,和和氣氣的將橘子遞給他。
“這個不著急,老闆只說讓我催,也沒說今天一定讓您給錢。”
麟崢躍看著他手裡的橘子,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
反正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那你還在這幹什麼?”
麟崢躍這幾天已經很倒黴了。
要不是腿骨折了腰還扭了動不了,他恨不得爬回去上游戲。
找殷喪給自己解除黴運。
遲雲夏見他不吃,也沒生氣,而是繼續剝下一個。
“只是想順便問問,麟總什麼時候去見殷喪。”
麟崢躍瞳孔瞪大,戒備的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
遲雲夏眉眼一挑,看來麟崢躍真的急著去找殷喪。
“殷喪讓你來殺我和殷辭。”
“難道沒告訴你,我和殷辭是什麼人嗎?”
遲雲夏慢條斯理的剝著橘子,午後的陽光照在他身上,泛出了一層不真實的光暈。
見麟崢躍遲疑,他又模稜兩可的忽悠麟崢躍。
“麟崢躍,出院後告訴殷喪,我們會去找他的。”
“名不正言不順的位置,坐久了扎屁股。”
遲雲夏說完,手裡已經剝完了五六個橘子。
“還有,我要是你,就不在殷喪這棵歪脖樹上吊死。”
“畢竟他什麼都不告訴你,就讓你跟我們作對。”
“現在還只是倒黴,以後我也說不準。”
“你覺得,我如果是普通人,能毀了那麼多殷喪建造的副本嗎?”
“他是什麼人,你很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