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玩點手機,想吃什麼要什麼,跟我和靳寒說。”
“明天我再來看你。”
遲雲夏點點頭,乖巧道:“您放心,我一會兒就睡。”
“福利院那邊很忙,您還要管理基金會。”
“不用天天過來,我在這待一週就能出院了。”
又聊了幾句,夏瑾媛才在遲靳寒的勸說下,離開了病房。
遲雲夏看著病房門口,臉上的笑容持續了很久。
其實,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對夫妻到底是什麼人。
甚至連夏瑾媛的丈夫,那個寒叔叔到底姓什麼都不知道。
直覺告訴他,寒叔叔肯定不姓靳。
但他莫名的不想深挖。
不管他們到底是誰,對他的疼愛照顧不是假的。
哪怕只是將他當做了他們兒子的替身。
這份親情,他還是想貪戀。
他又何嘗不是將他們當做自己父母的替身呢?
遲雲夏撫摸著懷裡的阿醒,看了看窗外的夜幕。
“今晚的天氣,倒是很適合去辭家老宅閒逛。”
他給林州發了資訊,讓他去趟家裡。
把除了石像掛件以外的娃娃,都帶過來。
林州很快衝到了病房。
“夏哥,你是嫌我命長嗎?”
“他們怎麼可能聽我的?”
林州哭喪著臉,林蔚的魂體站在一旁無奈的笑著。
遲雲夏將阿醒交給他。
“我已經跟阿醒說了,你帶阿醒回去就行。”
“記得背上我的包。”
林州捧著阿醒,滿臉忌憚。
“夏哥,你……是不是要幹什麼?”
遲雲夏欣然點頭,隨後又安慰他。
“放心,天亮之前我會回來的。”
林州的嘴像是打了結,他想說身體重要,還想說有啥事要不他去。
最終,這堆話都嚥了回去。
“你說的啊!天亮之前回來。”
“你的身體可不能折騰了!”
“你要是再出點事,我下回進副本怎麼見大佬啊?”
遲雲夏被他的話逗樂了。
“瞧你那點出息。”
“快去吧!”
林州點頭應著,帶著阿醒和林蔚離開了病房。
就在遲雲夏等待期間,辭家老宅迎來了一位客人。
辭悠悠坐在老宅的主廳裡,身邊是坐著慈眉善目的光頭和尚。
一個身著黑袍的男人,邁步走進了主廳。
“傳言果然是假的。”
辭悠悠喝了口茶,低聲冷笑道。
戒躁在一旁捻著佛珠,笑吟吟的看著來人。
“信使大人,終於見面了。”
黑袍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了陰冷的面容。
“戒躁禪師,初次見面,我叫麟崢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