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迎娶,嫁人的嫁人。
一窩蜂的促成了,彷彿後面有人催似的。
大姐和袁容不提,二妹也會在明年被賜婚,和袁容不同的是,二妹的夫君是個短命鬼。
不過朱高熾無法插手,就連朱棣都無法改變,何況是自己呢。
何況二妹的夫君,也在靖難之役中起了不小的功勞,於情於理都不好變化。
不過歷史上的朱高煦威勢大,二妹的兒子選擇了朱高煦,隨朱高煦造反。
只是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朱高熾並不放在心上。
今日之局,他早已不把朱高煦當成自己的敵人,雙方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老大來了?”
裡間傳來燕王府徐氏的聲音,朱高熾把手裡的紙花,重新放回桌面,給了二妹三妹一個眼神,然後往裡間走去。
“母親,兒子來問安。”
“大弟。”
朱玉英看到門口走進來的朱高熾,笑著喊道。
“姐。”
朱高熾點了點頭,看到了榻上方桌擺滿了冊子,應該是關於大姐的婚事。
“袁容快回來了,這回袁家應該也會來人,恐怕今年出遊,大姐無法參加了。”
朱玉英無法招架,不好意思的側過腦袋。
燕王妃徐氏拉著朱玉英,笑道:“別說伱大姐,你也該成親了,可有中意的人?”
朱玉英連忙回過頭,想要看到大弟的神情。
不過令朱玉英失望了,朱高熾面色不變,毫不在意的說道:“全憑父母做主。”
對於自己的婚姻大事,朱高熾也想過。
歷史上是張皇后。
出身小門小戶,其父還是因為張皇后的原因,才被授予兵馬副指揮而已。
背景不深,有利有弊。
但朱高熾想到張皇后的才能品性,覺得還是選擇此人好了。
張皇后是明朝第一個攝政皇太后,並且獲得當朝乃至後世盛譽的女性。
不指望張氏當下能幫自己什麼,但可以幫自己兜底。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萬一有個什麼事,有她在就不會崩盤。
朱高熾不認識什麼張氏,也不知道張氏家在何處,連影子都沒有,自然全憑燕王妃徐氏做主,儘量避免發生變化。
徐氏見長子不似作偽,笑著讓他離去。
等朱高熾走後,朱玉英好奇的問母親,“母親心中有好人選嗎。”
徐氏沒有隱瞞大女,嘆道:“我心裡本滿意彩蓮那丫頭,可你父王那邊好像遇到了難處。”
“彩蓮妹妹?”
“就是上回和你妙錦小姨一起來王府的那位姑娘。”
聞言,朱玉英知道是哪位了。
“比我年歲還小,我還要叫別人小姨。”朱玉英好笑道。
徐妙錦是徐氏的小妹妹,比自家的長女還要小几歲,長姐如母,徐妙錦小時候就是徐氏帶在身邊的。
徐氏笑著沒搭理,在她心裡,小妹和自己女兒一樣,說是妹妹,其實也當做女兒養了。
問安了母妃,今日不是餘逢辰值房,所以朱高熾沒有去學堂,帶著侍衛和張全去了總部。
總部目前的大事,除了本身日常事務,以及鐵道開發,剩下的就是在陝西和山西的商業行為。
周世豐今日來見朱高熾,帶著好幾本章程,皆是關於兩地詳細情況的。
“山西官府和晉王府之間,互不搭理,蜂窩煤免稅的事,至今沒有進展。”
“陝西官府和秦王府之間,更是形同陌路,別說合作,雙方連平時都不太和睦,根本無從談起。”
蜂窩煤價格低廉,需求量大,如果不能免稅,光每日的門攤稅就是好大一筆開支。
而蜂窩煤的普及,在工業未開動時,關乎煤炭業的發展,是促進煤炭業的必要手段。
朱高熾敲了敲桌面,皺著眉頭思考。
雖然知道在陝西和山西,不會像在北平一樣的便利,可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難以解決的麻煩。
“那邊的長史府怎麼說?”
周世豐答道:“晉王長史府官員,承諾會和官府協商此事,而秦王長史府沒有音訊。”
“要不要先放棄與陝西合作,前期全力投入到山西?”周世豐建議到。
朱高熾搖了搖頭。
秦王沒多少活頭了,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在靖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