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覺得她今日有些反常,可他只以為是前幾日下了聖旨的緣故,蕭蘄伸手攬她入懷,碰了碰她的唇:“封你做貴妃,你可滿意?後宮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沒人敢惹你。”
他的手滑到了蘇姜腰間,順道把錦帳給闔上了。
蘇姜道:“為何你此番沒有與我商量便下了決定,我何時說過我要進宮了?”
蕭蘄笑道:“我給了你機會,但你遲遲不應,我便只好先一步頒旨了,蘇姜,我別處都可忍你,只這一樣,需你必須進宮來。”
說著他身上的衣衫早已經被脫下扔到了地上,露出了月白的綢衣出來,綢衣之下,是屬於男子的,帶著些許壓迫意味的勁挺身形。
見蘇姜依舊不答,他的手落在了她的面上,笑道:“你今日如此主動,我本還以為你想通了。”
蘇姜脖頸處肚兜的繫帶被他咬著解了下來,她閉上眼睛道:“你既都已經下了聖旨,我又怎能抗旨。”
難得她今日不頂嘴,蕭蘄心中除了快意之外又多了一絲滿足感,他擁著她柔軟如輕雲的身子,只笑著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你放心,待你入了宮,我定不讓任何人擾你的清淨。”
蘇姜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頭倚在他頸窩處,輕輕的應了一聲好。
蕭蘄看不見她此刻的面色,只以為她終於想通了,再不說那些荒唐的話,他不由的吻了吻她細長的脖頸:“宮中的那些妃嬪,每一人身後都牽扯到朝堂,我不能動她們,卻也不會叫她們輕舉妄動。”
蘇姜不答他的話,只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蕭蘄被咬的“嘶”了一聲,脖頸既疼痛卻又帶著一種極其興奮的快意,彷彿是沉睡的雄獅被人勾起了鬥志一般,灼灼的望著她,手中的熱度似要把她給融化了。
“這麼久以來,這可還是頭一次,見你如此心甘情願。”
蘇姜笑:“如今太暗了,蕭蘄,我想看看你。”
此話一出口,蕭蘄緩了緩便翻身下榻點了一盞未罩燈罩的燭臺放在了不遠處的書案上,這樣照到錦帳裡的光,既不似剛才昏暗,卻也不會太過於明亮。
掀開錦帳上榻,沒等蘇姜說話,蕭蘄便已經以唇覆口,在她唇上反覆流連。
蕭蘄察覺今日她的身形軟的驚人,人也溫順,在最快活的時候心中還是生出了一抹芥蒂。
他的眸光幽幽盯得閉目的女子,想她究竟有什麼算盤。
……
十三依舊如同上次一般等在了門外,見裡面又似上次一般傳出聲響來,便又往外退出了一段,耳邊才消停了。
依舊想著要燒水,她迴轉到廚房,竟見一小丫鬟在裡面站著,還沒等那丫鬟出聲,十三一手刀便把人給劈暈了過去。
確定在廚房是聽不到那裡的聲響的,十三才把人放在了柴火堆旁,一人也自外面走進來,抽刀便要結果了那丫鬟性命,卻被十三給攔住了:“此人沒主子的命令不可動。”
他把刀重新收了回去,皺眉道:“那便等稟明主上之後再殺,她已經見了你的臉,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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