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這邊白謹若剛派人去打探沈述的訊息,那人剛出了門卻已經被守在姜府外的暗衛抓進了牢裡。
半夜蘇姜睡的正熟,突然感覺搭在面上的錦被竟被人掀開,她於夢中皺了皺眉頭,終是沒醒。
不料一雙手竟逐漸的落在了她的臉上,隨即滑到了脖頸處,不輕不重的摩挲著。
即便是睡的再死,於外界蘇姜也並非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的,她只以為是晴兒為了喚醒她做出的惡劣行徑,不由的道:“晴兒,莫要擾我。”
話一說完,她還沒有想明白晴兒今日為何如此反常,便已經察覺旁邊的床榻一重,竟有人躺了上來。
一道聲音似在耳邊道:“睡的倒是香甜。”
蘇姜恍惚聽見只覺得擾人,到底是誰在她耳邊說話,只這麼一想,人便頓時清醒了過來,於黑暗中她身子僵持許久,才突然坐起來看向旁邊的一團黑影:“你……”
黑暗中蕭蘄看不清蘇姜的臉色,卻也知道定然是嚇得不輕,他伸手攥緊了她的手腕,咬牙切齒的冷笑:“若是我不知,是不是過些日子,便能聽到你嫁與沈述的訊息了,蘇姜你好大的膽子?”
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蘇姜雖看不清他的臉色也知他知道了什麼,她有心想辯駁,卻又不想把母親扯進來,因不知若是牽連母親他會做什麼。
在她的沉默裡,她察覺到那雙落在手腕上的手,逐漸的拉近,把她拉到了他的懷中。
“你就沒有什麼想與朕解釋的?還是朕聽到的那些都是真的?你真的傾慕沈述?”
蘇姜深吸一口氣,欲抽回自己的手而不能:“陛下深夜造訪,便是因為聽見了一些子虛烏有的事來質問於我?若我答了,是否便能夠知曉究竟是誰亂嚼舌根,毀我名節?”
她語氣聽不出任何心虛,倒叫蕭蘄困惑了,不過也只是一瞬,他便於黑暗中嗤笑:“若是流言是最好,這段時日我一直在宮中等你的訊息,偏偏一直等不到,所以便親自來問了。”
蘇姜心中警惕,只道:“待我想明白了自然會讓人把訊息送進宮去,陛下這般不信任,是怕什麼?”
被她這般一質問,蕭蘄反而打消了心中懷疑,只嘆了一口氣道:“自然是怕你把此事拋諸腦後,這段時日你對外稱病,身子何處不適?”
“前幾日吹了風,有些頭疼罷了,已經大好。”
或許是怕被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她的聲音壓的很低。
蕭蘄聽到“大好”這兩字,手不禁鬆開了她的手腕攬住了她的腰身,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
如今暖香溫玉在懷,不由起了旖旎心思。
隔著薄薄的綢衣,蕭蘄直接把手落在了她腰間綢衣的繫帶處,手指輕輕一挑,衣帶的結便被開啟了。
他俯身壓下,只撫弄著她耳畔青絲道:“自你離開以後朕已許久不曾踏入後宮了。”
蘇姜咬牙,她才不想聽這些,只竭力忍住把他推開的衝動轉頭到一邊:“陛下這般說,便就是真的忘不了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