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會缺這樣的物什,只等的人已經出門離開,沈述才把眸光移回了那棋局上。
眸光在棋局上看了許久許久,沈述的面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冷笑,這樣的棋技,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學就能會的,雖不知她為何隱瞞,他卻總要探個清楚。
喚了沈淮過來,他只直接道:“派人去蘇府調查一番,看看蘇府中有沒有棋技高超之人。”
“為何要調查蘇府中人,你直接問蘇烈就是。”沈淮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他今日似有兩分不悅,心想難不成是誰又惹他了不成?
沈述捻著棋子,只眸中沉思許久,轉頭看向沈淮。
按理說以蘇烈跟他的交情,蘇烈的女兒,他本應該對其寬容些,可他每當看見此女便覺得此女並非尋常貴女那般,竟讓他看不透。
這還是他第一次完全看不透一個人,明明是閨閣小姐,卻能夠毫不慌亂的手刃瘋馬,這便罷了,不僅知曉失傳的琴譜棋技竟然還勝他一籌,若說背後沒有人調教,他是一定不信的。
沈淮在屋中轉了一圈,終於注意到了桌面上的棋局,只不由挑眉:“以往都是平局,怎麼今日卻有一方贏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沈述身形僵了片刻。
“我與人下棋,輸了。”他的神色雖平靜,一旁沈淮卻不平靜,他打量了沈述半晌,確定他並非在說玩笑,只不由的道:“是何人贏了你,我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有什麼神通。”
沈述冷哼了一聲,揹著手向窗外看去,卻並未說出此人是誰,他只淡淡的囑咐沈淮道:“你剛才去了何處?”
沈淮從桌上捻起一塊點心填進口中道:“教蘇姑娘練琴。”
此話一出,沈述便已經迴轉過身望著他,試圖從他面上找出些什麼出來,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看來並非男女之情。
“哪個蘇姑娘?”
沈淮想著蘇府好似還有個二姑娘,方才出聲道:“自然是那蘇姜,她想要留在書院中,琴技定然是要再練的,我想著閒來無事,便指點她一二。”
沈述遲遲沒開口,只在他對面坐定道:“有了那冊子,她定能夠留在書院。”
有這麼一句話,沈淮便舒了一口氣。
想著這些貴女中,他也就見蘇姜眼熟些,況且她如今的性子,不知怎麼的比以前好了不少,所以沈淮也想把其留在書院中,總歸每次上課也不至於無人問話不是。
自家大哥平日裡一副病弱的模樣,他也並不:()塵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