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農自曝身份,一是要嚇唬天長山眾人,尋求下山之路,二是要把仇恨拉在自己身上,反正本來他與天長山已有仇恨,也不怕再多這麼一樁事。這樣一來,他們對朝霞山的敵意便會分散減少幾分。
最終還是鄭春泰害怕了,大聲喊道:“我放你們下山,你必須答應放我兒子安然歸山。”
“可以。”蘇子農說道,“我要取他狗命不急在這一時。倘若你們沒有追來,三天後我便放了他。但若我發現有追兵,馬上一劍取他性命。”
鄭春泰大手一招喊道:“讓路,散開!”
掌門人都發話了,天長山眾門人連忙讓開一條路讓朝霞山眾人下山。
蘇子農押著鄭長天緩緩前走,信陽子殿後,其餘人走在中間。
“承河兄,你走路走得動麼?”蘇子農悄悄問道。
“沒事。我早已恢復了七八成。”黃承河答道。
朝霞山眾人緩緩下了山,坐著原來的馬車向南而去。
蘇子農把鄭長天交給信陽子,自己悄悄溜下馬車四處檢視。
過了半個時辰,蘇子農全力施展身法趕上馬車說道:“確實沒有發現追兵。”
眾人轉而往西走了兩天,並未發現追兵。
信陽子說道:“既然答應對方放人,就暫且放他去吧,咱們在附近找一個山洞。”
這裡山比較多,不一會兒便找到一個岩石窄小山洞,洞中稍潮溼,長滿青苔。
信陽子一腳將鄭長天踢入山洞之中,用紙符在山洞口布置了一個簡易的法陣,對著鄭長天說道:“我在洞口設了簡易法陣,你一天之內要是出來便會受傷甚至死去,這可就不關我們的事了。一天後你的穴道已經開了,可以自行離去,他日若再為非作歹,自有人替天行道!“
說完便帶著眾人離去。
蘇子農未跟朝霞山眾人同行,而是與黃承河、白紹義繼續往西去石馬莊。臨行前叮囑信陽子以及其他眾人一定要小心,儘量在朝霞山上待著,畢竟山上有法陣比較安全。
“你就放心吧!”信陽子嘻嘻一笑說道,“龍潭虎穴咱們都出來了,他們奈何不了我們。”
蘇子農三人再次到達了石馬莊。
石一山微笑著招呼眾人喝茶。
“你們先喝茶,我叫黃大公子過來,他與舍妹正在後花園蒔花。”石一山說道。
黃承河與蘇子農、白紹義各對了一眼,微微一笑。
看來有戲!
石有為說道:“大公子已經將黃石神功後半部傳給我們,果真是稱得上神功,博大精深,修煉神速,而且與我莊前部分殘本以及其他功法暗合。我石馬莊果然是出自黃石宗門!”
“那神功已近千年,而且看來黃石宗是當時一個很大的修仙宗門、非常有擔當,不過咱們學的時候也要靈活變通,與你自己本來所學互相印證配合。如今學土功的宗門不多,如果把這一部功法研透再加以發展,也許會使土功開闢一番新天地。”蘇子農說道。
“你說的沒錯,蘇公子說的太對了,太好了!當今的修界煉土的人不多,十大宗門中居然沒有一個修煉,世家排得上號就說我們石馬莊與陳定堡。而我不久之前才知道,我們雖然是一個世家,但是來源於宗門。”石有為正說著,石一山帶著石一萍和黃承海進來了。
兩人都面帶桃花,幸福洋溢,如沐春風。
“兄長,你在這住了那麼久,也該走了吧?”黃承河笑著逗他,不過確實也住了三個多月。
“啊,如此快?”黃承海樂不思蜀。
“你是快樂不知時日過,都三個多月了,你不會在這裡住一年吧?別把人家石馬莊的米給吃光了。”黃承海樂呵呵地說道。
“瞧你說的,承海兄懷裡掏一張萬兩銀票,夠石馬莊吃一年!”白紹義笑著說,他知道黃河山莊有的是錢。
“啊對,忘了交伙食費!”黃承海撓了撓頭,看著石一萍傻笑。
黃承河有見於此,更加說道:“確實該回去了,不要忘了你還有重任在身!”
黃承海一臉為難,可是他知道弟弟說的有道理,一臉無奈不捨看著石一萍。
石一萍霎時間變得悶悶不樂。
“要不……石姑娘跟著承海大哥回黃河山莊玩一玩?”白紹義出謀劃策說道。
石一萍馬上變得開心雀躍起來,眼看著石有為。
“女兒,你:()被放氣的散修絕不放棄,誓要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