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玄暉真君以身化法!這才力挽狂瀾。”
“不過可能也是化身為法的後遺症,自那以後,玄暉真君很少出手,有人說可能是傷到了根基,無法精進,導致玄暉真君幾百年不曾突破化神,否則,玄暉不會只被稱作化神之下第一人,而是化神中的一員了。”
眾人聽得如痴如醉,驚歎不已。
他們這才意識到,玄暉真君雖然平日裡低調,但他可能才是太闕宗最強的元嬰,連玉衡都不一定能比得過他!
“如此看來,玄暉真君此去天玄宗,定然是勝券在握,天玄宗縱然實力雄厚,也未必能留得住他!元陽真君要吃苦頭了。”
有人激動道。
當然,也有人好奇這位道友是怎麼知曉此事的。有人打趣道:“這麼瞭解玄暉真君的過往,一定有過很深入的研究吧,莫非師兄是玄暉真君的崇拜者?”
那位師兄是一位金丹,聞言頓時臉紅,咳嗽幾聲道:“金丹的壽元足足上千年,知曉這些傳聞並不稀奇,只是你們年輕,未曾經歷過這些罷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清理附近的獸潮,別再關注這些了!”
眾人才想起還有獸潮未清理,連忙開始行動,只是默默關注修仙界的訊息。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玄暉真君已經帶著林以棠來到了天玄宗山門之前。
他負手而立,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座巍峨雄偉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