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安靜得可怕,只有那風輕輕吹著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街口傳來了清晰的馬蹄聲和盔甲的碰撞聲。
長卿和鄭姜面色凝重了起來。
鄭姜說道:“看來來者不善!”
長卿應道:“看來是正主來了。”
老陶則緊緊護住馬車和車內的小師妹與張寧。
不一會兒,趙浮騎馬提槍,身後帶著百十士兵,來到長卿和鄭姜面前。
士兵列陣,盔甲鮮明,兵器林立,這與之前見到的那些痞子兵形成鮮明對比。
這些士兵,一看就是沙場上見過血的,士氣高昂,氣勢逼人。
那領兵的趙浮,看上去也是久經沙場的宿將,眼神中殺意凌厲。
趙浮在馬上居高臨下,威風凜凜,拿長卿指向長卿,不怒自威,大聲喝道:“爾等何方宵小,竟敢在這真定城內傷人,當官府不存在嗎!”
長卿起身,對著趙浮說道:“將軍難道不知?這流星門橫行無忌,作惡多端,難道……”
“呔!爾等傷人在先,還要狡辯,乖乖縛手就擒,可饒爾等性命!”不等長卿說完,趙浮怒喝打斷。
長卿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說道:“看來你便是這流星門的背後之人了。”
趙浮大怒,喝道:“爾等賊人,竟敢汙衊本將軍,這城內還容不得爾等囂張!”
鄭姜在旁怒喝道:“你們狼狽為奸,看來是一丘之貉!”
趙浮怒不可遏,戰馬前蹄躍起,手中長槍便朝著鄭姜迅猛刺來。
長卿手中長劍一擋,劍身嗡嗡作響,這趙浮顯然是下了殺手的。
鄭姜手持緋紅雙斧,朝著趙浮砍去。
只見趙浮騎在馬上,長槍如龍,招式凌厲,每一擊都帶著致命的威力。
鄭姜和長卿雖處於步戰劣勢,但二人身法靈活。
鄭姜身形一閃,避開長槍鋒芒,雙斧順勢朝著馬腿砍去。
趙浮反應迅速,長槍回防。
長卿則趁機刺向趙浮的腰部,趙浮側身躲過。
三人你來往,打得難解難分。
一時間,劍影斧光交錯,場面十分激烈。
趙浮與二人交手許久,見短時間內拿不下他們,便大聲招呼身後士兵:“都給我壓上!”
這些士兵可不是那些土匪流氓能比的,他們訓練有素,陣型緊湊,步伐整齊,步步逼近。
鄭姜著急地說道:“長卿,這樣下去可不行,咱們衝不出去了!”
長卿回應道:“別慌,再尋機會。”
然而,他們的活動空間被越壓越小。
旁邊的老陶見此情形,心中暗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得出手了。”
隨即掏出笛子,注入靈力,開始吹奏起來。
趙浮見有人居然在此時吹起了笛子,滿心納悶:“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吹笛?”
但並未把這當回事,繼續指揮士兵們步步緊逼。
這些士兵甲冑精良,且陣型緊密,長卿和鄭姜對官軍又不能下死手,情勢愈發緊迫。
隨著笛聲響起,士兵們的陣容開始出現了鬆動,一些心志不堅計程車兵居然開始隨著笛聲起舞,有的則掩面大哭。
趙浮驚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突來變故,把他嚇了一跳,但是那笛聲對自己好像也有影響。
他剛想明白,準備招呼士兵攻擊老陶,卻發現自己彷彿說不出話了。
趙政在後面喊道:“大哥,這可如何是好?”
然而,跟在後面的趙政等人,不一會兒已被這笛聲迷惑得不知東南西北,各種醜態百出。
饒是趙浮久經沙場,心志堅定,但還是抵擋不住這滔滔笛聲。
長卿和鄭姜趁著這個間隙,迅速跳出包圍圈。
鄭姜喘著粗氣說道:“哎呀,好險!若不是老陶,咱倆可就麻煩了。”
長卿說道:“若不是他出手,怕是一場惡戰。”
長卿心裡想道:“此時還是不能擊殺這些官軍,這和殺死一些土匪流氓不同,若是真殺了官軍,那就算是真造反了。”
趙浮終究是心志堅定之人,不多時便恢復了些許理智。
他咬牙切齒到:“一支笛子竟能瓦解我的軍陣,可惡!”
心中卻是恐懼不已,搶過一面銅鑼,瘋狂敲響。
一些士兵被鑼聲驚醒。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