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回到莊內,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渾身大汗淋漓,喘著粗氣。
他心中納悶不已,一個女娃娃居然和自己打得有來有回,自己甚至還隱隱也有些不敵,這著實超乎他的意料。
這時,有人端來酒食,高順此時氣力不濟,已是飢腸轆轆,顧不上許多,立馬狼吞虎嚥地吃喝起來。
旁邊一人說道:“高兄,我估摸著那些流民不會輕易退去,明日肯定還會前來罵陣。”
高順猛地喝了一大碗酒,抹了一把嘴,說道:“曹性兄弟,等我養足力氣,明日定要拿下那女娃娃,一雪今日之恥!”
曹性說道:“明日你只管與她交戰,我箭術還算有些造詣,定會瞅準時機,必定助高兄一臂之力。”
高順聞言大喜,拍著曹性的肩膀說道:“善!有曹性兄弟相助,明日定能取勝!”
莊子外面,風總算停了。
漫天的黃土,將眾人吹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今日沒能拿下莊子,只能在外面尋地方過夜。
只帶了一頂帳篷,自然是三位姑娘住著。
長卿和老陶在外面守著篝火,把麵餅子放在火上烤著。
那些流民只是找了一些乾草,擠在一起,將就著吃些麵餅子準備過夜。
長卿憂心忡忡地說道:“這樣下去不行啊,剩下的乾糧只夠明天一天了。”
老陶皺著眉頭說道:“這高順確實有些本事,照這樣下去,明天未必能拿下莊子。”
長卿沉思片刻,對著老陶說道:“你明天去外面轉轉,找找有沒有牽牛花,採些種子回來。”
老陶一臉不解,問道:“何為牽牛花?”
長卿一時也不知這時的牽牛花叫什麼,便說道:“也叫喇叭花。”
說著拿起木棍在地上畫出一個喇叭花的樣子。
老陶立馬會意,說道:“明白了,不過採這種子有何用?”
長卿悄悄在老陶耳邊耳語一番。
老陶聽完,笑著拍了一下長卿,說道:“還是你鬼主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