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鶴川反問,“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紀安怡,是不是你昨天去廠裡煽風點火,唆使那些職工汙衊你嫂子,嗯?”
紀安怡瞪大眼,怎麼樣沒想到大哥發火居然是為了那個狐狸精?
“大哥,我沒有汙衊,是那些職工自己說的親眼所見,我也沒有煽風點火,那個趙雲笙敢做不敢當,她自己被欺負了憑什麼怪到我頭上?”
說完她還振振有詞,甚至為裴鶴川感到不值,開始拉起了紅線。
“大哥,趙雲笙名聲毀了,根本配不上你,你別再和她糾纏了!敏敏表姐到底哪點不好?你為什麼不肯正眼看她?”
裴鶴川氣笑了,陰森的眸子裡盛滿了慍怒。
“事到如今你還狡辯?你知不知道你的詆譭足以摧毀一個人?那些流言能害死人你不知道?好歹高中畢業,這就是你學到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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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站起身,盯著她呵斥。
“看來這麼多年,二叔二嬸沒有把你教育好,既然如此,我不介意代勞。”
他環顧四周,一眼鎖定靠在牆角的手杖。
那是裴奶奶平時杵著走路的,被打磨得很是光滑,一米多長,嬰兒手腕這麼粗。
真要打在身上,不死也能去半條命。
紀安怡瞪大眼,淚流滿面。
“大哥,大哥,你怎麼為了個外人教訓我?我沒有錯,大哥……”
看她這會兒還在嘴硬,裴鶴川掂量下手杖,沒到跟前,樓上就傳來江雅心急如焚的詢問。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跟在她後面的,還有滿臉擔憂的紀建民。
夫妻倆匆匆從樓上下來,江雅見狀大驚失色。
“鶴川,這是怎麼了?我們安怡做錯什麼了?”
紀建民也看著他,似乎想要他給個說法。
裴鶴川也不回答,只看向紀安怡。
“你來說,把你做的好事一五一十告訴你爸媽。”
紀安怡擦擦眼淚,對上爸媽看來的眼神,不敢隱瞞。
把她怎麼從劉萍那兒聽到的訊息,還有怎麼告訴給裴奶奶的都說了一遍。
聽得紀建民那是怒火中燒,臉上青筋暴跳。
裴鶴川追問,“告示欄上那些不是你寫的?”
“不是我,大哥,我不知道什麼告示欄……”
昨晚雖然她參與了討論,但她知道這事兒八成是江雅做的。
可那畢竟是自己親媽,她怎麼能把人給供出來?
“可能就是那個姓劉的寫的呢,不也是他在廠裡亂傳的嗎?”
紀安怡不敢看他,低著頭只顧掉眼淚。
紀建民咬牙切齒,“你混賬!這麼多年的書,你都讀到狗肚皮裡去了!”
“那個趙同志是你大哥看上的人,也就是你的嫂子,你爺爺都承認的長孫媳婦,輪得到你瞧不上?”
“你還到處胡說八道,害得人家名譽受損!我平時是這麼教你的?你這個逆女!”
紀建民怒罵過後仍不解氣,伸手抄過裴鶴川手裡的手杖,掄起來直接朝著紀安怡打過去。
“我打死你這個臭丫頭!這麼多年的家教都白教了!”
別看紀建民平時脾氣溫和,也不經常動怒,可真要發起火來,那就是能讓孩子們記一輩子。
兩棒子下去,紀安怡已經疼得鬼哭狼嚎。
:()八零軍婚我死遁後,男主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