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找廚房的人問一問他們都知道,但是有沒有被別人聽到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接著就開始學著傻柱的語氣說:“你們吃的是什麼?能吃飽肚子就不錯了。這些人一天到晚的小灶,頓頓都是大魚大肉,還不是吸我們工人的血,既然吸我們工人的血,那我拿一些又怎麼了?又准許他吸我們工人的血,不准許我們吸他的血嗎?”
說的就是每一次做小灶之後,光明正大截留飯盒..
看著李懷德懷疑的目光.劉國好像並沒有注意到似的繼續說:“這可不是我說的書,你不知道這何雨柱和他們院子的許大茂是死對頭,兩個人都互不順眼,這些話全都是從許大茂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李懷德閃過一抹懷疑:“既然你沒有聽到,那麼從許大茂嘴巴里面說出來,也不一定是真的,畢竟你也說了他們兩個人是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劉國搖搖頭:“這你可就說錯了,雖然他們兩個人是死對頭,但是這話可不能亂說,而且許大茂可是說了,每一次何雨柱開小灶的時候,他們院子裡的秦寡婦就在門口等著呢,您是不知道這何雨柱把人家寡婦和寡婦的孩子喂的肥肥胖胖,把自個的親妹妹餓成了瘦竹竿”直叨叨地講述著自己聽到的訊息。
李懷德鄧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真的有這麼傻的人嗎?
劉國堅定的點點頭
接著兩個人又經歷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出門關上房門的劉國看著手上厚厚的信封,心中感慨萬分,怪不得都說這李廠長會做人呢!
辦公室的李懷德眯了眯雙眼,對著秘書交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