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夢一樣。”
秦沐唉了一聲，拍了拍章無言的肩膀，說：“好好努力吧，總有一天你會超過我的。”
聽到秦沐的鼓勵，章無言差點沒跳起來，還好秦沐按住了他。
看著如此激動的章無言，秦沐微微搖頭，心中評價了一句，璞玉還需磨練。
......
趙長生又問了顧雲樓一遍：“你悟出了什麼?”
這次顧雲樓回答：“我什麼都沒有悟出來，只覺得如果和秦哥一樣修為的話，就能解決家族的困境了。”
對此，趙長生搖了搖頭，又輕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