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人和妖不少,因為這裡有大佬罩著,所以修為也是參差不齊。
不過對於李等之和陳寡慾來說,大佬?能有他們的大?
窩坐在長臥榻上,那小龜奴已經帶著老鴇走了進來。老鴇長相秀麗,一臉笑意,開口就是:“呀,兩位爺,果真是英雄豪傑,看來這小龜奴剛剛說的還真是不錯。”
陳寡慾就愛聽點好聽的,只見它從儲物戒裡隨意一找,就將一塊龍眼大小的火系靈珠丟給了那貌美嘴甜的年輕老鴇。
“哎呀,爺您實在太闊氣了”老鴇淺聲驚呼。
陳寡慾一笑:“醉仙宴還有段時間,你給我將這風月樓裡最貌美的姑娘找來,讓我這兄弟挑挑,別讓他一直當悶葫蘆。”
老鴇得了好處,自然是應了下來,她問:“若說這風月樓最貌美的紅姑娘,那自是阿茹和阿婭兩姐妹,可她們現在都在準備等會的事情。您看,還有一些清官人,兩位爺覺得行嘛。”
陳寡慾只是想讓李等之放開了玩,對於睡不睡覺,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還得他自己判斷。
就它認為,它這位兄弟,若是真心想找女子睡覺,那隨意勾勾手指,就要大把世家女裹被而來。一般人,他還真看不上。
陳寡慾對於老鴇的安排沒有發表意見,只是有強調,要好看,也要有趣,我這位兄弟不是很善言辭。
老鴇給它一個懂了的意思,而它看著轉身離去的老鴇,心想,瞧這大屁股,我看也是風韻猶存呀。
不再看陳寡慾,李等之也是轉頭瞧起了這方臥榻之外的陳設。白光微弱,粉光閃爍,讓人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像極了傳說中會讓人失去進取之心的英雄冢。
房間很大,不過一點也不空曠,裡面滿是娛樂的設施。就轉頭看了沒一會,那老鴇就將姑娘領了上來。李等之不由感慨,這御上人辦事的效率就是快,應該給豎個大拇哥。
一水的年輕姑娘,抱琴者,握笛者,吹簫者,還有一些姑娘抱著李等之叫不上名字的樂器。反正那叫一個應有盡有,百花齊放。
陳寡慾先挑了兩個,一個眼眸似水,說起話來柔柔的,十分惹人憐惜,叫阿玉。另一個身材高挑,腿長如奪命鋼刀,未遮蓋住的春光看的陳寡慾有些心猿意馬,她的眼神有些冷淡,帶著一股與此地不一樣的感覺,名叫阿水。
它陳寡慾是何種黑龍?和他老爹一樣,就喜歡征服這種烈馬!
它隨手就又打賞了一顆火系靈珠給老鴇,說她做的好。推了推李等之,讓他也挑一挑。李等之也是見陳寡慾盛情如此,也是環視起來。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好看的,他心裡吐槽,這種地方還真是不適合我呀。
看來看去,她們的臉好像都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鵝蛋臉,大眼睛,高鼻樑,薄嘴唇,一點區別都沒有。最後的最後,他指著一個半低著頭的小美人說:“就她了吧。”
那女孩也是驚訝的抬頭,眼神有些驚慌,心想我還有急事的,怎麼偏偏不選別人?
陳寡慾說:“這就夠了?”李等之點點頭說:“嗯。”
老鴇見選好了人,也是招呼其他姑娘出去,自己則又對著陳寡慾一頓吹捧,得了顆火系靈珠。
不過最後離開的時候,陳寡慾掐了她的屁股一把,說道:“你個小財迷。”笑的那年輕老鴇銀牙全都露了出來。
都已經走到門前的她又回身說:“爺您還真是闊氣,叫人喜歡的不得了。”聽的陳寡慾笑彎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