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看著雲彩就在他眼前,他忍不住就想去抓一把,就在他剛剛伸手的時候,有人就出聲阻止了他。
那聲音聽起來很悅耳,像是春天的泉水緩緩流過人的心田,給人以極強的舒適感。
不過像信使這樣的屌絲,前世壓根就對這種聲音不感興趣,放著那些為藝術所獻身的老師的靡靡之音不聽,跑去聽這種聲音,笑話。
信使心說,我又不是什麼君子,幹嘛耳不聽淫聲了,我快樂呀,那就夠了!
不過心是這麼想的,可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選擇了轉身。
只是一眼,就讓信使哇了一聲。信使看著眼前的麗人,不由嚥了咽口水,說道:“你好漂亮呀,不是,是好美呀。”
她用手指捏起自己那淺粉色的衣襬微微遮住嘴巴,發出瞭如銀鈴般的笑聲。她笑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將自己的儀態給整理好了。
她說:“你應該是第一次乘飛舟吧。”
“嗯,你怎麼知道的?”信使眨巴著眼睛問道。
她說:“我看見你想用手去觸控雲彩,怎麼和小孩子一樣,我就猜你應該是第一次乘飛舟。”
信使也是會心一笑,對著她說:“以前初中的時候地理老師說雲彩是水做的,我一直不相信,想著自己親自試一下,我還沒碰到,就被你給叫回來了。”
她也是有點疑惑,眼前的傢伙說的話怎麼有些讓人聽不懂。她疑惑的問:“你是哪裡人呀,去長順準備幹嘛呀?”
聽到她的疑問,信使沒有說話,眼神裡透露出些許嚮往。
過了一會,他心裡突然想到了前世一個流傳在網路上的老梗,只見他嘴角彎彎,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是你的心上人呀。”
“啊?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問的是你是那個洲的。”她有些害羞,心想眼前這個傢伙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信使也是道了歉,說:“不好意思,一個梗而已。我是......臨天洲人,剛剛從戰場上下來,有軍務在身去人治殿,找當今人皇長宏。”
“大膽,人皇名諱也是你一介草民所能稱呼的。”她還沒開口,剛剛從她身後房間裡走出來的丫鬟就這樣喊道。
“哦?左右不就是一個名字嘛,誰比誰高貴呀。我就叫了,怎麼了,長宏,長宏,長宏!”信使嬉皮笑臉的喊道。
那丫鬟還未阻止,就只見信使面前出現了一團白煙。
經過幾瞬的幻化,赫然變成了人皇長宏的模樣。那幻化的虛影不太真切,可散發的威壓卻是讓信使難以承受。
虛影也是無奈,他說:“你叫就叫吧,能不能不要連著叫,還那麼大聲,這是天頂洲,寡人加封為人皇的時候就有了巡視天地的權利,一但有人喊我名字,寡人就能感受的到。”
信使對著長宏虛影尷尬一笑,為了緩解這個場景,他趕忙說:“有有有,有事的,我帥秦沐派我來給您送信,說是十萬火急,讓我今天晚上就送到。我是一刻都不敢停,我我我,等我晚上給你送過來。”
長宏的虛影一笑,安慰他說:“沒事,正好在人治殿裡待的有些乏累,出來轉轉也是好的,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長宏問自己,信使不解地指著自己問:“我嗎?”
長宏一笑,說道:“場上一共三個人,一是我女兒,一個是她丫鬟,就只有你不認識,難不成我問她們?”
“哦哦,我叫張偉。”信使苦笑了一聲。
“張偉?還挺有意思的名字,行了,就這樣吧,既然信十萬火急,那就儘量快些,我會派輦車來接你們的。”
張偉看著那虛影,弱弱地問道:“您真的是人皇嗎?感覺怎麼這麼親切,一點架子都沒有。”
長宏一笑,沒有多說,只是對著她女兒說:“情兒,早點回去歇息吧,以後再不要瞎跑了。”
長情微微點頭,回話道:“父皇,情兒知道了。”
就在人皇長宏的虛影一消失,張偉就開口了,他說:“你叫長情是不是?”
長情也是笑著點頭,說:“對,我是叫長情,你怎麼知道?”
張偉嘿嘿一笑,說道:“我剛剛聽見你父親喊你情兒,又想到你們家你父親是人皇,那肯定跟著父親姓,左右看,你肯定是叫長情咯。”
長情點點頭,說:“你還聰明。”
張偉嘖的一聲,說道:“那可不。對了,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張偉,偉大的偉,很高興認識你。說罷,就伸出了自己的手。”
長情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