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帝朝,皇宮。
“諸位愛卿,我們如今有何自救之法?”
一名身穿龍袍的男子看著自己面前的眾多大臣,問道。
“回稟皇上,屬下認為目前唯有一法—那就是向龍魂帝宮申請支援,如今的玄天殿欺人太甚,不僅僅是在打我龍魂帝朝的臉也是在打龍湖帝宮的臉,所以我們向龍魂帝宮求救,龍魂帝宮必然會出手相救。”
一名文臣出言道,此人乃是當今龍魂帝朝儒家學宮之主,上官司法修為在高手雲集的皇宮也足以傲視群雄。
“如此恐怕甚是不妥吧?如此一來我龍魂帝朝怎還有顏面二字可言,我們龍魂帝朝雖是龍魂帝宮的附屬勢力,但……一遇到危險就求救,是不是太丟臉了?”
一名武將還沒等上官司法說完,就開口質疑道。
這名武將名為南宮問天平日裡就和上官司法互相看對方不順眼,這名武將一身修為差不多處於天尊境一重大圓滿,上官司法與他旗鼓相當。
“呵呵,你這莽夫只知舞刀弄劍怎知國家大事?又能在國家大事上起到什麼幫助呢?”
上官司法譏諷道。
“只會揮灑筆墨,百無一用是書生,紙上談兵,你不曾行軍打仗,你又怎知如何打敗敵人?”
南宮問天冷笑道,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
“呵呵,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少小須勤學,文章可立身。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學問勤中得,螢窗萬卷書。三冬今足用,誰笑腹空虛。自小多才學,平生志氣高。別人懷寶劍,我有筆如刀。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學乃身之寶,儒為席上珍。君看為宰相,必用讀書人。莫道儒冠誤,詩書不負人。達而相天下,窮則善其身。遺子滿贏金,何如教一經。姓名書錦軸,朱紫佐朝廷。古有千文義,須知學後通。聖賢俱間出,以此發矇童。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風。未去朝天子,先來謁相公。年紀雖然小,文章日漸多。待看十五六,一舉便登科。大比因時舉,鄉書以類升。名題仙桂籍,天府快先登。喜中青錢選,才高壓俊英。螢窗新脫跡,雁塔早題名。年小初登第,皇都得意回。禹門三級浪,一舉登科目,雙親未老時。錦衣歸故里,端的是男兒。玉殿傳金榜,君恩賜狀頭。英雄三百輩,附我步瀛洲。慷慨丈夫志,生當忠孝門。你又怎敢在這位文聖面前造次?粗鄙之人,莫要耽誤朝堂政事。”
上官司法一串妙語連珠,讓人暈頭轉向。
“呵呵,你自己出口就是這麼多詩,還不是為了秀優越感?你這一段話多少話是廢話,你自己心裡沒數嗎?你心裡有數還在這裡信口開河,簡直可笑,整段話裡面,只有一句話是你想表達的,不就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嗎?你裝什麼啊?文道雖強,但……前期不佔優勢,前期還是我武道更勝一籌。”
南宮問天冷笑道,一針見血,指出了上官司法的問題。
“你……你這莽夫……真是……難堪大用!”
上官司法氣得臉通紅,說道。
自古以來,文武二道皆是互相瞧不起對方,武道覺得百無一用是書生,文道覺得舞刀弄劍不雅觀,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文道與武道的爭鋒在玄天道界初誕生之際就已經存在了。
到現在為止,文道大帝境強者已經誕生數十位了,雖然最後消失在了玄天道界漫長的時間長河之後了。
武道大帝強者到現在為止,屈指可數,只有三位,但……這三位以武入道的大帝無不是獨斷萬古之輩,每一人都曾打穿玄天道界無敵手。
這三位大帝激勵了無數天驕,武道一躍成為最受歡迎的大道,十個裡面有九個人都會選擇以武道為主修的大道。
“二位愛卿莫要爭吵,如今,國家大難臨頭,你們卻在這裡爭來爭去,成何體統?莫不是故意讓其他人看你們二人的笑話?”
龍椅上的男子眉頭一皺,冷聲道。
“臣知罪!”
上官司法拱手說道。
“臣知罪!”
南宮問天也低頭道。
“算了,你們二人所提供的方法對我而言是不可取的,龍魂帝宮會主動出手相救,我們不需要表態,只不過我們要有所動作,讓龍魂帝宮自己出手。”
龍椅上的男子搖了搖頭說道,滄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