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所動容。
&esp;&esp;警官拿了紙筆遞給明淮，“簽了字就可以帶她走了。”
&esp;&esp;“麻煩了。”明淮簽了字。
&esp;&esp;陸銘脫下了外套披在姚星月的身上，姚星月並沒有領情，扯掉他的衣服，丟回給陸銘。
&esp;&esp;陸銘皺眉，“星月，你……”
&esp;&esp;“我身上髒，怕弄髒了陸少的衣服。”姚星月的聲音沙啞，像是煙抽多了的那種沙啞。
&esp;&esp;“姚星月，你在說什麼？”陸銘很不習慣姚星月現在的態度。
&esp;&esp;姚星月沒理陸銘，站在明淮面前，突然對他笑了一下，“謝謝你，明總。”說罷，她就準備走。
&esp;&esp;“姚星月。”明淮喊她。
&esp;&esp;姚星月停了下來。
&esp;&esp;她從包包裡拿出一支菸，點燃，然後回頭看著明淮。
&esp;&esp;現在的她，濃妝豔抹，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風塵氣，她看明淮的眼神也帶著一絲挑逗，“明總是對我產生了同情心還是想要光顧我？我不貴，不過怕比不上江柚，會汙了明總的眼。”
&esp;&esp;陸銘聽著姚星月說這話都氣不打一處來。
&esp;&esp;明淮更是沉了臉，走過去一把搶下她嘴角的女士香菸，掐斷，盯著姚星月，“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esp;&esp;“呵。”姚星月深呼吸，臉上的表情帶著諷刺，“我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是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自認為我從來沒有害過人，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
&esp;&esp;“你看我現在是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臉上這些粉要是不塗厚點，要是不在晚上出沒，都沒有人會看我。還有啊，我得了性病。”
&esp;&esp;姚星月紅著眼睛盯著明淮說：“就那一次。”
&esp;&esp;明淮的心在這一刻狠狠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