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明州帶著施然坐到二樓的一個小包廂裡，服務員送上了菜水和小菜。
&esp;&esp;“常客？”施然問。
&esp;&esp;“嗯。”裴明州說：“以前創業的時候，就愛來這家吃。他們家的菜，有煙火氣。”
&esp;&esp;施然揚了揚眉，不太知道他說的煙火氣是什麼樣的。
&esp;&esp;從這裡的雕花窗戶看下去，外面的大馬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坐在這裡倒有幾分閒情逸致，好像和外面的喧囂隔絕了。
&esp;&esp;裴明州給她倒了茶，兩個人相對而坐，誰也沒有說話，視線交匯的時候，施然忍不住低頭笑了。
&esp;&esp;“笑什麼？”裴明州摸了摸臉，“我臉上有髒東西？”
&esp;&esp;施然搖頭。
&esp;&esp;“那在笑什麼？說出來我也開心一下。”
&esp;&esp;施然說不出來。
&esp;&esp;她看到裴明州的樣子，就是想笑。
&esp;&esp;不是覺得他可笑，是一種控制不住的情緒。
&esp;&esp;“不厚道。”裴明州剝著花生，“有開心的事也不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