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在損她。
&esp;&esp;施然無所謂了。
&esp;&esp;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有點像是個守財奴，把錢看得太緊了。
&esp;&esp;但是，當拿到錢的時候，她確實是很開心的。
&esp;&esp;有錢就好像有了底氣一樣。
&esp;&esp;裴明州看到她腳後跟的新傷，眉頭就皺得能夾死蒼蠅。
&esp;&esp;“你是不知道痛嗎？”裴明州又問了她一句。
&esp;&esp;施然咬了一下嘴唇，“痛。”
&esp;&esp;“呵。”裴明州冷笑一聲，“知道痛就還有救。”
&esp;&esp;施然被他說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esp;&esp;他輕輕地給她重新消毒，上藥，“在好之前，最好別再出去做事了。”
&esp;&esp;施然沒應聲。
&esp;&esp;“你聽到沒？”裴明州抬眸問她。
&esp;&esp;施然被迫應了下來，“聽到了。”
&esp;&esp;“真是服了。”裴明州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唸叨，“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女孩子。就算是要掙錢，至少得讓自己的身體好好的吧。要是感染了，你掙的那點錢夠不夠你去看醫生？”
&esp;&esp;施然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聽著他的唸叨，她的眼眶突然泛熱。
&esp;&esp; 番外：就是想吻她
&esp;&esp;裴明州沒聽到回應，他放好了東西回頭就看到施然眼眶裡有淚。
&esp;&esp;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滴淚就落了下來。
&esp;&esp;“你怎麼哭了？是痛嗎？”裴明州走過去，剛才看過她的腳後跟了，是又磨破了皮，但是她之前更嚴重，也沒有哭。
&esp;&esp;施然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靠著他，肩膀聳動著，壓抑著哭聲。
&esp;&esp;裴明州僵住了。
&esp;&esp;好一會兒，他抬起了手，又放下了。
&esp;&esp;任由她抱著。
&esp;&esp;等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了，他才又問，“是不是痛？”
&esp;&esp;施然搖頭。
&esp;&esp;“那是怎麼了？”
&esp;&esp;施然鬆開他的腰，抬手抹了一把眼淚，衝他又笑了一下。
&esp;&esp;這笑，很難看。
&esp;&esp;裴明州蹙著眉頭等著她回答他。
&esp;&esp;“就是……除了我媽，沒有人這麼唸叨過我了。”施然深呼吸，“對不起啊，把你衣服弄髒了。”
&esp;&esp;她剛才哭過的地方，溼了一團。
&esp;&esp;裴明州根本就不在意，只是她說的話讓他有所動容。
&esp;&esp;“所以，你更應該好好愛自己。”裴明州認真地看著她，“這世上，最愛你的人已經不在了，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有多愛你。”
&esp;&esp;施然聽了這話，她心裡是有些失落的。
&esp;&esp;她自然不會跟他說出她想問的那個問題，他們還沒有到那一步。
&esp;&esp;“當然了，以後你會遇到一個很愛你的人。只是在那個人出現之前，你要對自己好。”
&esp;&esp;裴明州這句話，倒是讓施然釋然了。
&esp;&esp;“嗯。”施然點頭，“我會的。”
&esp;&esp;“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再發生了。”裴明州盯著她的腳，“好好休息幾天，缺錢的話，跟我說。不是給你，當借給你。”
&esp;&esp;“我還欠你的。”施然沒有忘記。
&esp;&esp;裴明州笑了一下，“你記著就行，慢慢還吧，反正你還年輕。”
&esp;&esp;施然被他逗樂了。
&esp;&esp;“還是那句話，想要找一份穩當的工作，跟我說，我給你安排。”裴明州還是不太希望她天天做兼職。
&esp;&esp;施然搖頭，“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