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崩掉的情緒,“明淮,這一點要求你都不肯滿足我嗎?”
&esp;&esp;“我可以帶明朗去見二老,但是我不會把孩子給你。明天新年初一,我會帶孩子去給外公外婆拜年的。”明淮也沒有那麼完全不近人情,“今晚,就別想了。”
&esp;&esp;江柚覺得明淮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那般冷漠無情,他看她的眼神無比的陌生,再也不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她的身影了。
&esp;&esp;深情和無情在他身上,能夠展現得淋漓盡致。
&esp;&esp;她見過他的深情,讓她無法自拔。
&esp;&esp;也見過了他的無情,讓她心如刀絞。
&esp;&esp;“還有事嗎?”明淮倒是客氣。
&esp;&esp;江柚看著明淮,她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esp;&esp;甚至都能夠想象到她開口之後明淮會有多麼的不耐煩。
&esp;&esp;都已經要跟她爭孩子的撫養權了,他還對她有什麼感情可言?
&esp;&esp;沒有感情,又還能說什麼呢?
&esp;&esp;“我跟楊澤新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江柚想解釋的只有這一點。
&esp;&esp;之前楊澤新倒是提醒了她,她和楊澤新在一起那麼久,甚至還辦了婚禮,沒有人會相信她和楊澤新是清白的吧。
&esp;&esp;不管明淮信不信,她得解釋。
&esp;&esp;她為了守住這份清白,豁出了性命。
&esp;&esp;所以,她得讓他知道。
&esp;&esp;明淮眸光微動,他捏著手指,淡淡地說:“楊太太跟我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esp;&esp;“我不是他太太!”江柚很不喜歡聽他這麼稱呼她,她覺得很刺耳,“只是一個婚禮,什麼都不是。”
&esp;&esp;現在的解釋聽起來都那麼無力。
&esp;&esp;那個婚禮,毀了她的一切。
&esp;&esp;包括,她最愛的人。
&esp;&esp;“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也不希望就這麼被你扣上了一頂從沒有發生過的帽子。”江柚不想被他誤會,“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esp;&esp;明淮低頭捏著手指,只是輕笑了一聲,他再抬頭看著江柚,“如果那天你跟我走,就算是你們發生了什麼,我也可以無所謂。江柚,我說過,那是最後一次機會。”
&esp;&esp;江柚瞬間啞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sp;&esp;“沒別的事,不奉陪了。”明淮轉過輪椅,進去了。
&esp;&esp;他那個人,嘴硬心軟
&esp;&esp;門關上,江柚的心再一次墜落。
&esp;&esp;她站在門口,全身的力氣快要被抽乾了。
&esp;&esp;明淮這一次的態度比任何時候都要堅決,他真的不會再心軟了。
&esp;&esp;門再次開啟。
&esp;&esp;她抬頭看去,是陸銘。
&esp;&esp;陸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送你回去吧。”
&esp;&esp;“是他叫你來的嗎?”江柚抱著一絲希望。
&esp;&esp;陸銘搖頭,“閆闕跟我說你來了,我想著你現在的狀態應該不適合一個人回去。”
&esp;&esp;江柚笑得有些心酸,“沒想到,他的朋友對我倒是有那麼幾分憐憫。”
&esp;&esp;“你也別想太多了,日子還得過。”陸銘說:“明淮對你也確實掏心掏肺過,他這一次去救漾姐,著急著回來找你,腿傷又加重了。”
&esp;&esp;江柚猛地看著他。
&esp;&esp;陸銘又說:“其實你們都很愛對方,只是可能中間還有太多的困難阻礙著。感情這個事情,真的說不好。兜兜轉轉,或許很久以後,你們又走到一起了呢。”
&esp;&esp;“他呀,應該也還有些事情沒有想通吧。”陸銘勸著江柚,“你要是不跟他爭撫養權,或許你們還有和好的機會。你別跟他對著幹,他那個人,嘴硬心軟。他那麼愛你,又怎麼可能真